, 就是一个丑寡妇, 真是该死的, 肯定是她几祖坟埋得好才有这些机缘,等着吧, 看老娘不撺掇何家人去扒了你们家祖坟, 看你们还怎么运气好, 还怎么得意,呵呵呵。”
她发出阴冷的笑声, 一个人碎碎念。
这真是越想越畅快。
任何人过的比她好, 她都不高兴。
“这知青点都是些小瘪犊子, 有什么能耐还住地主大院儿, 我看大队长是老糊涂了, 这田家都是一些蠢猪,就会装模作样给自己做名声的蠢猪, 该死的。这大队长就该能者居之,我们何家人才当得。”
她自己也是装模作样的,但是她偏是觉得别人是这样。
“这些瘪犊子还想住地主大院,早晚有一天都倒霉,丧门星的玩意儿。都是丧门星,知青是丧门星,王家人也是,凭什么过得好啊……我们何家才能过得好……啊!”
何大妈正骂的痛快,突然间,就感觉一阵风过来。一道白影子直接冲了过来,把她整个人用力一撞,她一下子就甩了出去。整个人直接甩在了知青点的自留地上。
“啊啊啊啊!”
她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
江舟本来还在厕所里偷听呢,这一下子裤子险些掉了,他赶紧提着裤子出来,好巧不巧,赵军也出来了,问:“咋了?”
江舟摇头:“不知道啊。”
他说:“我正上厕所,就听到惨叫。”
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即很快的一起开了大门,江舟其实知道外面好像是何大妈,他毕竟也在大队里住了一年了,虽说何大妈是过年回来的,但是也认识大半年了,最起码是知道这人是谁的。
再说……骂骂咧咧那么久,他也听得出来啊。
不过江舟倒是有点心眼,没直接说,他跟赵军两个人一起开门出来,没见到人。
但是不等他们找,就听到嗷嗷的哭声,两个人绕到侧面一看,哦豁!
瞬间惊呆了。
何大妈整个人都倒在枣棘子上,起都起不来,嗷嗷的惨叫。
赵军与江舟两个人齐刷刷的后退一步,发出震惊的:“嚯!”
要说这枣棘子,算是本地的方言,以前还没来本地下乡的时候,他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江舟这样条件好的人家不知道,就连赵军这种普通人家也不知道。
毕竟啊,到底也是城里的。
但是来了之后发现这个东西应用还是很广泛的,一般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都是用了枣棘子圈起来,这个东西好啊。那在农村来说是真真儿的好东西,上面全是刺儿,基本上把它围上自留地,别人就必须走门了,想要从别处偷自留地菜园子,就很难了。
这枣棘子长得张牙舞爪,刺儿还多,还有苍耳球儿,除非是拿?头抠了,不然很难下手。
十分的扎人。
真扎人。
这么好用的东西,知青点的自留地自然也用上了,这自留地都是各家各户的菜园子,他们知青带你也不例外啊。那肯定不是不想丢的。再说知青点本来距离村口就不远,他们也怕有外村的赖子过来偷东西,所以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防盗吧,倒是做的挺好。
但是吧……
再看何大妈!
嗬!
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看着真是太惨太惨了!
“啊啊啊!杀千刀的,哪个杀千刀的推的我,救命啊……”
何大妈嗷嗷的哭,她没看见人,只看到一道白影儿,那动作快的不行,毕竟,只是用力推了一下她。
那自然是快了。
“呜呜呜,快帮帮我啊……”
“哦哦哦!”这个时候赵军和江舟两个人赶紧准备给老太太拽起来。两个大老爷们,拽一个干瘦的老太太肯定是有劲儿的。不过江舟一拽何大妈,没忍住嗷的松手。
何大妈惨叫一声,整个人又摔下去了,二次创伤。
“啊啊啊啊!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存的什么心?”
赵军无语的看着江舟,江舟结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手上,她的手上扎了刺儿,我一拽刺了我的手,疼的松开的……”
他委屈啊。
他真不是故意的。
赵军这一看,何大妈的右手因为摔倒的时候撑了一下,果然扎的都是刺儿,江舟又没有什么防备,自然是立刻松手了。这已经天蒙蒙亮了,差不多也该起来准备吃喝洗漱了,他们在外面动静不小,很快的就给知青都吵醒了,大家结伴一起出来,这一看,一个个表情微妙。
陈文丽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直接张口就来:“何大妈,我当你还是什么好人呢,原来还是个小毛偷儿,你这一大早的就来我们知青点的菜地偷东西,有点缺德了吧?”
这也能难怪陈文丽误会,其实赵军也是这么想的,其他的知青也是这么想的。
不然好端端的,你说你怎么就坐在我们菜园子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