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反省了下自己,觉得村里人说话也不全是为了他们大房,说大房可怜啥的,也是有挑拨的。
“老四家的这么想尝滋味,那好啊,啥时候你得了要死的病,我也给你买。”姜老太说道。
姜老太对家里小娃娃们骂归骂,但话都是避开不吉利晦气的字眼,像是死啊病的,多是骂笨、蠢、傻,干活没个伶俐劲儿,但对儿子儿媳就没这等避讳了。
啥都骂!
“娘,我媳妇儿不是这意思。”老四拉着媳妇儿意思别说了。
姜老太:“她啥意思我听不懂,还让你给我教?咋滴你还想爬你娘头上了。”
老四两口子挨了一顿骂,老老实实吃饭不说话了。
这一日就同往常一样,吃完饭收拾碗筷早早回屋歇着。不过还早,各房屋里都在说话。
大房一
姜大嫂抱着儿子摸儿子小脸蛋,豆豆连着两天折腾去镇上,虽说都是有人背有人抱,可孩子还小又病了,到底是精力不济,瞧着蔫蔫的,不过脸不烧了。
“没事了就好。”姜大嫂亲了亲豆豆额头高兴的。
豆豆乖生生说:“娘,饼饼好吃,什么时候再吃饼饼。”
“你现在吃不了硬的,等好一些娘给你做饼子。”姜大嫂说。不过心里纳闷,豆豆咋爱吃饼了?
姜大壮噗嗤一笑,说:“还嘴馋着,豆豆想吃的哪里是咱屋的饼,是肉饼。”
“咋,你奶还给豆豆买肉饼了?”姜母稀奇。
姜二苗解释:“不是,我们给豆豆看完病,奶说不好欠岑夫郎人情,豆豆能救回来因为岑夫郎买了我的苗苗,我们就拎着点心去道谢,岑夫郎人好留我们歇了歇喝口水,还给我们张罗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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