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一大早的是做哪出?”萧靡看着他,手里提起来个笼包,往嘴里送的太快,险些烫到。
他呼呼吹着,听见花儿开口,“我得给他帮忙,想知道发生什么,还是得挤上去,那小秦公子都跑去南边了,我们连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得从那贵人那儿才能得到消息。”
萧靡看着他:“竟然想到了,我以为你要想情郎,哭几个晚上,马场还真是运气好,先前是我说错了,还以为你运气好。”
花儿一双眼睛亮着,“我运气好,他昨天来梦里找我,还叫我不要怕。”
萧靡看着他忽然不说话。
花儿忐忑:“怎么了?”
萧靡就忽然轻而媚的笑了一下,“恐怕不止吧?我昨夜听你喘的好急啊,小花儿,做春梦了吧?”
他毫不避讳,音都不见低半点儿,赤裸裸的调侃人。
花儿却很能抓点子,“昨夜还没睡好?你那药停了吗?”
萧靡避而不谈:“停不停的,有什么分别呢。”
这就是没停——
“那药不能吃了,小米哥,你不是不知道那吃下去是什么后果!”
萧靡知道,他见过那药吃的多了,最后毒性发作,折磨痛苦致死的人是什么样子,身子不男不女的,那事儿慢慢的不能用了,也就萎缩起来,后穴沥沥拉拉的漏着,有时清液,有时浊液,腰身极细,可胸臀却异样肿大,甚至分泌乳汁。
没人想这样被折磨到神志不清,萧靡自然也一样,可这药有瘾。
到了萧靡这个时候,吃了药能叫他保持理智,断了药,叫他神志不清的在这里无休止的发情,然后等着不知道什么药效减弱,再吃了解药慢慢消失,他眼下没有这样的时间。
“先不说这个,你想接近那贵人很难,怎么想的。”
“有个叫……檀奴的,场哥问过我,听说那贵人身边儿的人都相似,我们要是能见上他一面,也许能打探到什么。”
“檀奴?好,我记着了,今日出去摸索一遍二楼,看他在哪边儿。”萧靡说着就起身,“你可不要叫人看见了。”
二楼的最角落里挂着“檀奴”的牌子,萧靡上前敲门,三声过后,那门里传来一声询问:“谁呀?”
萧靡轻声回,“新来的,花糜。”
门里静了片刻,“进来。”
这人声音毫不黏连,清爽利落里头还带着些高傲的意味,萧靡推开门,绕过金丝织就的屏风,看到了一张冰雪铸就的侧脸,那是极为冷色的容颜,侧影的线条紧致漂亮,下巴微扬,高不可攀的谪仙人一样。
紧接着那张脸转过来,萧靡悄无声息的抽了口气,一则是这容貌出众,二则,这便是一张极为标志的观音面。
眉间的红痣鲜艳,可正面以对,这檀奴反倒没了那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他习惯性的低头垂眉,抬眼看人,叫那可怜更重,神性反而淡了三分。
萧靡倒也不觉得奇怪,伺候人的都有这习惯,刻在骨子里改不过来。
不过依然不免可惜,若是这张脸能生在一个习惯了高姿态的人身上,那真是完美的冰雪美人儿。
难怪那贵人身处高位还能被这南风楼里的小倌儿给迷了眼——等等,
萧靡忽然想到了什么,若是马场跟花儿说的猜测属实,那也许那位贵人真正心里念着又得不到的,正是一个檀奴这样清冷样貌的人物,而那人身份不低,姿态更高,叫这贵人得不到,却又实在割舍不下。
这就说的通了。
“你叫花糜?”檀奴看他一眼,不知道这人进来做什么。
“是,奴来向您讨教——”
“我没什么教的,你走吧。”檀奴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
萧靡微愣,随机笑的乖巧,“您说笑了,众所周知,那位贵人对您分外不同,这楼里的,谁不艳羡?”
他极为装乖讨巧的过去给人捏肩,那檀奴嘴上要反驳,身体却敏感的很,被他这么一捏,立刻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来。
萧靡看着那张脸上泛起红晕,真是仙子堕凡一般,叫人不得不想些下流事。
檀奴叫他捏的舒服,长久不曾得到疏解的身体酥的软下来,控制不住的靠在萧靡怀里。
萧靡自己被药害的不轻,自然知道这不正常,可看着这檀奴平日神情自若,并不像药用的比他还多的样子——
除非,他一直用着少量的药,可从来没被肏舒服过,身体才会这样经不起触碰,敏感的厉害。
檀奴是极为冷傲的长相,本性却有些别扭,萧靡不出声,他却多想,“怎么,好看么?”
他一巴掌抽上了萧靡的脸,可力道却不重,叫萧靡这样惯常风月的人毫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萧靡觉得这样的脾气真是叫他没想到。
“好看啊,怎么不好看~”他手指纤长,指腹打着圈摸上了那一张美人面,像是一种安抚的触摸落在美人脸上的红晕上头,叫檀奴几乎是愣住了。
那只刚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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