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的人都知道约女孩出去看音乐剧,早早都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就他每天清心寡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往后结个婚都费劲儿。我话说完,他第二天晚上直接过了凌晨才回来。根本管不了。”
饭桌上,栾玉一对时间线,不免要替他说上几句话:“昨晚阿序到我们家来了,说是来分周年祭的礼,我说今天顺手带来就行,不用特地跑一趟。本来送完就要回去,没想到被早早的项目方案绊住了。所以才回去晚了。”
裴寇宇看了裴竞序一眼:“分礼去了?这事我记得交给孟宏去办了啊。”
“孟宏办事我不放心。”他正拿着一小瓶醋,拇指顶开瓶盖,要往斜前方的小碟子上添。
“孟宏是我身边的老人了,他做事不知道比你稳妥多少倍。你还不放心,整个裴家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话说到一半,裴寇宇敏锐地发现一件事。
所有的周年祭礼都是孟宏去分的,唯独许家那份,裴竞序非要亲自拿去送。许家是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值得他大晚上地特地跑一趟吗?
他是最怕麻烦的人,这样的行为难免有些古怪。
且不说周年祭的礼了。泊客湾的事他向管家打听了一下,裴竞序当晚没有任何应酬,他一直都是说一不二,拿定主意就不会轻易更改的性子,说了不去泊客湾,那便不是诓他的玩笑话。
裴寇宇的视线从桌面扫过,最终将视线落在对面正夹着一个小笼包的小女孩身上。
“都这么大了,好长一段时间没见我总觉得早早还小呢。”裴寇宇喃喃自语道。
纵使他这个父亲当得再不合格,却也能直觉到裴竞序似乎打上了许听晚的主意。
许家也不错,算是知根知底,许听晚也乖,俩人从小玩到大,对裴竞序的脾性再清楚不过,两人要是能走到一起
“早早是不是也在京江读研?”
许听晚夹着个小笼包,因为要回答长辈的话,所以没法往嘴里塞,她就这么半举着筷子,回裴寇宇道:“是的。叔叔。”
“平日跟阿序见得多吗?”
她摇了摇头。
“同龄人之间,还是应该多走动走动的。”
许听晚心想,她跟裴竞序可不算是同龄人,差了整整五岁呢。但她不能在长辈面前这么说话,这么说的话,栾玉又该在桌下踢她了。
正当思考怎么回答比较妥当的时候,裴寇宇突然又追着问了句:“那你觉得我们阿序怎么样?”
许听晚‘啊’了一声,手里的小笼包没夹住,正好蹦到裴竞序刚倒完的那碟子醋里。
褐色的醋汁溅到他的拇指上,他神色微敛,放下醋瓶,慢条斯理地拿起面前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擦干净后,才缓缓撩起眼皮,饶有兴致地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许听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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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是一场晦暗的风暴,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阳光」
1高二下学期,班里来了一个转学生
转学生话不多,却是副桀骜难训的性子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转学,只知道这人浑身带刺,不好招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可他偏偏是年纪第一沈稚惊的后桌
成绩悬殊,性格迥异,没人相信他们会有什么交集
可沈稚惊一眼就认出了他,她知道他叫程遂
也知道两人差点成为青梅竹马却因为他不辞而别丢失了所有的联系
2当天放学,程遂看到他的前桌沈稚惊被一群混混围着
他没有上前,只是肩抵墙,冷眼看了一会儿
就当她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沈稚惊叫住了他
她冲程遂招手,拍了拍自己小电驴的后座
程遂以为沈稚惊害怕那群混混,求他过去坐镇
他把帽子往后一掀,大发慈悲地抬腿走过去
然而就在他正要坐下的时候,沈稚惊就这么恶作剧似的把车开走了
身高腿长的少年就这么一屁股坐在水滩里
他看着头也不回的沈稚惊,心想她求人就是这么个求法吗
却听见那群混混对着沈稚惊喊:“阿稚,你放心,他要欺负你,我们替你出头。”
3沈稚惊和程遂结下梁子后,争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班级的同学都同情沈稚惊,看她从乖巧可欺到执拗顽固
说她惹谁都不该去惹程遂,说这事没法收场不会善了?
直到某天,他们看到那个乖张不讲情理的程遂正帮她戴围巾,动作温柔
但是嘴不饶人,语气凶狠地威胁她:“趁早断了。”
“我要想欺负你,谁敢替你出头?”
4只有程遂知道
疾风劲草沈稚惊是个永不服输的性子
后来程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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