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谈话,没想到,临到正午,他又把二人喊了过来。
两人也是一头雾水。
杨得水亲自为二人倒了茶,这让二人极不适应。杨得水道,“想必,你们两个已有所耳闻了。”
范小刀愕然,“什么有所耳闻?”
“衙门里的事。”
范小刀故作不知,“这两日,我们一直在都察院巡查,负责京控户的整顿工作,对衙门里的事,并不怎么知情。大人说的是哪件事儿?”
杨得水道:“实不相瞒,朝廷最近准备向六扇门派一位总捕头过来主持工作,你二人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赵行道:“该吃吃,该喝喝,该做事做事,没什么看法!”
“小范呢?”
范小刀道:“该做事做事,该喝喝,该吃吃,也没什么看法!”
杨得水气得心中直骂娘,这两个家伙,就是刺头儿,像其他几个提司,遇到这种递过去的梯子,很自然就顺杆儿而上,说什么能有今天都是杨大人所赐,以后大人有什么差遣,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之类的话。
可他俩根本不跟你来这一套。
看来还得上点手段,给他二人提个醒。
杨得水道:“年轻人嘛,做事是必须的,当然也要想着进步。我听说,最近衙门里有些闲言碎语,对你们二人十分不友好。”
“哦。”
杨得水问,“你们不想知道吗?”
范小刀道:“既然是闲言碎语,听了也没啥意义,有这个功夫,不如找个地方,睡上一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什么闲言碎语,哪里来,哪里去,我不在乎!”
这俩家伙不按套路出牌,交流起来咋就这么费劲呢!
在破案上,他俩确实有两把刷子,但人情世故上,却还是不够老练,看来,还得自己提点两句,杨得水道,“对对对,闲言碎语,不提也罢。从你们二人一进六扇门,我就十分看好你们,你们从江南回来后,我故意没给你们安排差事,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
“那可要多谢大人了。”
“太子当政时,就一直夸奖你们,临走之前,也让我好生待你们,我寻思着,等我当上总捕头,把你们二人提拔成助理总捕头,作为六扇门的左梁右柱,可是,唉,计划不如变化快啊。新来的总捕头来了,怕是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范小刀道:“我们就是两个红衣捕头,职责就是当差办案。谁来当总捕头,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样!”
这句话,差点没把杨得水噎死。
敢情,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个摆设了?
可是今日目的是拉拢二人,他也不想闹得太僵,又循循善诱道:“话虽如此,可是,捕快在外面出生入死,得要有个稳定的大后方做好后援工作,否则,光是衙门里条条框框的规矩,就能把你们拿捏的死死地,让你们寸步难行。”
这句话,倒是实话。
范小刀初来六扇门时,在这一方面吃了不少暗亏。
什么搜查证批不下来,眼睁睁看着嫌犯逃走,做好的笔录口供,缺少上级部门审批,无法向大理寺移交卷宗,导致开堂之时都没用上。可是,后来范小刀也释然了,若什么事都按规矩、按程序来,怕是一件事都办不成。
抓大放小,举重若轻,才是一个捕快的正确打开方式。
赵行有些不耐烦,道:“杨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
杨得水心中愠怒,不过依旧压住火气,缓缓道:“新来的总捕头,明日即将上任,以后在衙门里,免不得以后有什么磕磕碰碰,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希望你们两个都站在我这边。”
赵行哈哈一笑,“我当什么事儿呢,原来说得是这个啊,就是让我俩站队呗!”
“正是此意。”杨得水直截了当道,“新来总捕头,肯定跟我尿不到一个壶里,他一来,六扇门必然又会掀起一场内斗,如今七大提司,有五个已经站在我这边,你们是识时务者,知道怎么选择。当然,也不是让你们白白站队,以后大家有福同享,要银子有银子,要官职有官职!”
范小刀道:“杨大人,在做出选择前,我有个难题。”
“什么难题?”
范小刀道:“这件事儿困扰了我们许久,是这样的,最近我们调查一起失踪案,发现这个案子的源头,极有可能是来自太平道观,那里是皇家私产,我们六扇门没有管辖权,可是我们却又有十足的证据,杨大人,您来说,这案子,该不该查?”
杨得水沉着脸,“太平道观的事儿,你们也敢管?”
范小刀道:“没人敢管,不代表罪恶不存在。我们不要银子,不要官职,我们要的是公平和正义!”
“你们这是疯了吗?”
范小刀道:“既然你作出了判断,我们也作出了选择。”
两人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转身退了出来,顺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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