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重伤的身体被洛夜白沉重压下,越秋河生理性眼眸泛红,泪水涌出,两人重叠瞬间耳鬓厮磨,越秋河想推开他,才发现是自己紧紧抱着对方瞬间羞耻感让越秋河血液涌动,脸颊红到了耳根,他极力压制自己这份心理上的羞涩和怒火,因为他已经感觉自己头上似乎快要冒出什么东西,这是他要命的软肋,此刻居然会因为一个 神秘这一回首,更让越秋河毛骨悚然,所谓的老人家就是一只褐黑色的梅花角,听它哭个不停,才回想起它的声音又如同小男孩一般稚嫩。带着疑惑越秋河走上前,艰难地躬身将它提到四方木桌上。垂眸看到桌面上洛夜白先前带进来的肉沫葱花粥,端起喝了一大口,香软细嫩入口即咽,怎么有这么好喝的稀粥,越秋河忍不住囫囵吞枣将一碗粥喝光光。他睨着梅花角,指尖随意动了动还在哭泣的它,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是梅花树精?哭什么,哭能让他好起来?他为什么要消失?”梅花角睁大眼睛瞪着他,哭了那么久也没见它流一滴眼泪,它抽噎着纠正道:“你才是梅花树精!我的名号叫白仙君,不过洛夜白总叫我小仙女。哼!还不是因为救你,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静止那帮修真大神、和上千弟子是那么容易的事?最后,他还把灵力全给了你,不然你能在这嘚瑟?早见阎王去了吧,不!是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可是你还要杀他,眼下也懒得你动手了。”说完它又没完没了的嘤嘤哭起来,越秋河无奈地揉了揉双耳,神色散漫,言语精准:“他构陷我,让我背负沉重的罪名我技不如人也认了,可是他杀了圣尊,我不能不抱这个血海深仇,只是我也不能□□独判,定要他亲自承认。”想也不用想,越秋河言词非常果断道:“因此,先救他,再杀他!”小仙女陡然停止哭泣,惊愕地弯身看着越秋河。四目对视,越秋河佯装渐渐失去耐心:“怎么了?你不说我也懒得救。”好歹毒!小仙女腹诽着人嘴上却悠悠说道:“告诉你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杀他,都怪你生了这副模样,才把我们家洛夜白魅惑得生不如死,又是救又是杀——你真狠!”
如此啰嗦也不知道死神喜欢它哪一点,美其名曰还小仙女,明明就是一个没长熟的男树精,死神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越秋河抬手扶额,微笑问道:“我说,你到底要他生还是死?”犹豫下的小仙女睨着越秋河,嘀咕道:“当然是生,我说了你也不敢做。”一双压低的桃花眼冷冷看过来,小仙女冷得直打哆嗦,立刻安静下来,小声道:“他的左手指节上缠有一条柔软透明的东西,你取下将你们两人手指或者手腕连在一起就可以了。”这么简单?怎么感觉怪怪的?看到越秋河微微靠近自己,怀疑的眼神总是藏着攻击力,小仙女连忙咚咚后退,梅花角顶弯了弯说道:“没骗你,难道你不敢?”“笑话!”只见越秋河转过身,赤脚轻踏径直走到床沿,他僵直身子坐下,总算身体各处伤口不算太痛,看到他半边手臂已经完全消失,他抬起他的左手,手指上果真缠有一条如银丝细线的透明之物,摸上去柔软又不失韧性,不像一条普通的线,有灵性好似活物。越秋河心道:这是炼的什么玩意,死神就是死神,连随身法宝也这么与众不同。他取下将一端系在自己手指节上,道:“你若骗我,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去陪他!”他明明在微笑,小仙女却看到他眼眸中的危险,逃难似的“咚咚咚”跑在屋外,在门口角落探了半截出来。瞄着越秋河道:“越秋河,还有重点没说完,在他没恢复之前你必须同他形影不离,共枕眠最有效,只有你能让他恢复正常,拜托啦!”刹那间,越秋河神色僵硬地看过来。“砰——”门豁然合上!任务完成小仙女连忙溜走,杏眼像一双月芽,它直呼:“好险好险!终于搞定——”枕上躺着的洛夜白呼吸渐弱,再看看两人手腕上连接之物,什么共枕眠最有效?越秋河想到就来气,动手就要解开,不经意看到他消失的手臂停止向身体蔓延,他陷入疑惑,终是停下手,这梅花角并没诓人。此刻,越秋河才觉得全身伤口钻心痛得要命,他拉开里衣一看,因为先前想杀洛夜白又想救他,拼了力,鲜血又渗透缠裹的白布。他垂眸瞧了瞧无力地合上里衣,眼下要不睡地上,要不和他一起睡,越秋河突然想到天然暖香,此刻疲惫不堪的身体已经顾虑不了太多,还是诚实地爬进床榻里侧。只能被迫一枕共用,越秋河平躺侧首看着近在咫尺的枕边仇人,他疑惑暗道:难道他是在吸收我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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