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越:呜呜,黑犬我讨厌你!黑犬:嗷嗷!没关系,亲密无限从讨厌开始。洛夜白:再嗷嗷试试,扒你皮抽你筋,炖肉给我家小越越吃!司徒潇:等一下,辛夷君好像特别爱护动物。瞄—— 黑煞他想到了云娘沈爹还有小天,他流着泪水终于吼出声,巨浪波动以他身体为中心,散发出不属于他的翻江倒海之力,光芒四射,将那些靠近自己的百姓震飞,将道路两旁的房屋震塌,也将一里之内的妖物通通击垮。越秋河再次昏迷倒下。沉重的打击才刚刚过,越秋河最惧怕的事也随之而来。昏沉中以为再度醒来一切会变好,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多幸运,更多的只会是火上浇油,祸不单行。越秋河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他在昏昏沉沉的梦魇中浑身发冷,脸庞却被灼热气息扑面而来,脸庞不断被热呼呼腥气难闻的软物舔舐而惊醒,睁眼便看到被放大、近在咫尺的几只黑犬,它们虎视眈眈,发黄的獠牙口中发出恐吓的犬吠声。三岁那年,那时他还是流浪街头的乞丐,与黑犬争一口硬馒头,被咬过小腿,原本在云娘和沈爹的关爱下,几乎忘记有这回事。此刻噩梦重演。越秋河手在地面上摸到一根手指粗的枝条,小手拽得牢,陡然呼声挥出,胡乱地挥动暂时逼退黑犬,狡猾的原地徘徊,目不转睛冲着越秋河,不停歇地汪汪直叫,越秋河手脚都在抖,面对这些恶犬,手挥得酸软无力,刚一松懈,黑犬步步紧逼,凶猛地靠近想撕咬他的四肢。越秋河被迫打起精神与它们僵持对战!云娘沈爹都不在了,小天还需要他,求生欲使他挑战了他的极限!那一次与恶犬持续对战,越秋河只知道很漫长,很漫长,长到黑犬发黄的长獠牙长在什么位置有多少颗;阴鸷的黑黄眼球占据比例多少;还有猩红的舌头伸出来与发亮的黑鼻头之间的距离,都深深烙在越秋河脑海里!时常梦魇被黑犬追着撕咬,以至于成年后的他哪怕做了越宗主,儿时记忆被封,黑犬记忆依旧不减,心里的雾霾阴影依旧存在。后来一批路过的修士发现太湖的异样,赶来收拾了村里的残局,医治被邪气侵蚀的百姓,村里被越秋河震得破败不堪,修士们带着侥幸存活下来的徐氏族人在太湖的南岸建起新的住所。越秋河最后在境象中看到道无竟的背影,看来当年道无竟来过太湖,他极有可能下过徐氏陵墓。就在三人准备松开小石人时,睁眼发现他们已经被困在了黑气围绕的结界里,司徒潇拔出忆生剑,挥斩间黑气瞬间如铜墙铁壁,两两相撞后发出刺耳响声。
三人面前一丈之处,赫然现身一个黑袍面具男子,黑色面具上诡异的全是猩红的眼睛,洛夜白对越秋河道:“不要直视他的眼睛。”就在这时,小石人似乎失去理智,突然朝三人攻击过来,越秋河在伤痛中对小石人完全放松了防备之心,小石人攻击过来全是石块,越秋河抬手想抵挡,洛夜白就已经横空滑出烛照剑,一剑将他的脑袋割掉。“咚咚咚!”小石人的脑袋滚到黑袍人的脚跟前,眼睛还在苦苦挣扎。黑袍人利用了他,此刻他已经失去利用价值,连同情的眼神也得不到,黑袍人一脚将小石人踏得粉碎!小石人被踏成碎石后,从中飘出一块紫色圆丹,黑袍人伸出黑皮手套接住,一口吞服进去。脚下的碎石和越秋河他们身后的石身瞬间消散。越秋河斥问:“你究竟是谁?鬼府出现的也是你?”司徒潇一怔,侧首问他:“你去过鬼府?”越秋河看着平静的洛夜白回司徒潇:“去过,我想查圣尊到底怎么死的。”司徒潇看他与自己说话却盯着洛夜白,便知其中肯定有事,他追问:“结果如何?”越秋河转首盯着黑袍人眼睛以下的部位,“没有结果。”又对黑袍人道:“儿时追我的那团黑气也是你?”三人都望向黑袍人。黑袍人看着越秋河,声音除了带着邪气而外极其年轻好听,“越秋河既然一切你已想起,你就该知道我要什么,交出来免你们一死。”洛夜白嘲笑:“黑煞鬼,你在地府并没有得到囍丹,你这副躯壳就是摆设。”越秋河听洛夜白此话,脸刷的泛红,暗道:自己真的和他去过地府,那拜堂结发也不会有假了?越秋河瞬间捂脸,司徒潇当然看不懂,很快与他眼神相对!司徒潇收了忆生剑,手上若无其事地套上天银软手套,偏头对越秋河低语:“都体虚至此,你就这么舍不得取下那条线?”废话,时时刻刻都在想,不就等你来助一臂之力,越秋河暗自心想,耳边就听黑煞鬼说道:“漫漫岁月,我黑煞鬼今日换个新造型,迎接老朋友不好吗?好玩,人一旦有了牵挂,就有了软肋,死神我们比比看。””洛夜白唇线上挑,“不需要,你自寻死路。”黑煞鬼阴恻一笑:“好大的口气。”司徒潇抚着天银软手套,问黑煞鬼:“什么宝贝?我与他相交多年竟不知他还有宝贝。”黑煞鬼呵呵笑道:“此神器能控制天地万物,有它在手便可为天地,得道升仙也不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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