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完晚自习后阮南就回来了,本以为他哥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会回来的,他坐在客厅里写着作业等,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
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打电话问了他手下的人,“我哥现在在哪?”
小段喝的有点高了,听到手机响了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北哥?啊,北哥……嗝……我们在ktv…北哥和明序哥…小南哥怎么了……”
阮南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小段还是上次他去找阮北的时候被他带进去的,他为人热情,又看着跟他年龄相近的阮南,一下子跟他说了许多话。
他总是忍着有些不耐烦回答他。
他知道小段口中的明序哥应该就是上次送哥回来的那个人。紧攥着手里的手机,没有犹豫,给阮北打了个电话,过了几十秒才接通,“小南,怎么了?
阮南听着那边嘈杂的背景音乐,他眉头狠拧了一下,但从他的话可以听出还没有喝醉,他一下子给自己说出委屈的样子,“哥…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买的碗打碎了。”
“小南没事吧?”
“没事,不小心割到了,哥不怪我就好。”
没几秒又听到阮北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穿外套,“客厅里有医药箱,小南简单处理一下,我现在马上回去。”
听着他的声音有点着急他居然有点开心。
阮南走到厨房里,拿出碗自己在厨房泡了碗蜂蜜水,在端出来的时候走到快靠近沙发的时候停下来,松开手,碗摔在地上的声音刺耳,少些白瓷碎片划过他的脚踝。
但他还觉得不够,蹲下身子捡起一片白瓷往自己手心划了一下,鲜热的血瞬间顺着他的指尖滴在地上。赤脚踩在碎片上走过去,悠哉的把医药箱从抽屉里拿出来,胡乱的给自己包扎一下,暂时的止住了血。
二十分钟后阮北回来就看到阮南坐在客厅里写作业,他走过去把他的手抽出来,看到包扎的伤口,但是地上一尘不染,应该是被收拾干净了。
看着他这包扎的技术可以说是没有包扎,他把药箱重新拿出来坐在阮南旁边,“别写作业了,来,哥给你重新包一下。”
还以为会是小伤,没想到解开后才发现伤口很深,手心一道长长的伤口很是醒目,还流着血。
他紧蹙着眉头,语气坚定,“去医院。”
阮南却把手从中抽出,“我不去,哥给我包扎一下就好了。”
阮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人这么倔,他说不的事情就不会说第二遍。也拿他没办法,包扎好手后又去看他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口。
命令他把上衣脱掉。
虽然无奈但还是莫名的很享受,乖乖的把衣服脱了给他看,“哥,我没事了。”
阮北看了好几眼确认没有伤口了又盯上他下面,想让他把裤子也脱了。他好像是看出了他哥的心思,虽然他很想这样干,但是他自己肯定忍不住会起反应。
他哥的每一瞬间都好好看,让人忍不住拆之入腹。
“哥,我脚痛。”
阮北一听马上蹲下去看他的脚,又拿碘伏去给他消毒,好在脚上的伤口不深,但是却很多划痕,他蹲着处理了好一会才弄完。
阮南就这样看着他蹲在自己脚下,这个角度就像是他哥在给他口交一样,他干燥的舔了舔唇。
“好了,洗澡了没?伤口不能碰水。”他简单的收拾一下准备回房间里,衣角忽然被人扯住。
“没洗,哥能扶我回房间吗?”阮南伸出手看着他,不自觉的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巴。
他看着那被包扎的像肿了一样的脚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包成这样换他也走不了。扶着又怕他脚碰到伤口,只好把人背到房间里。
看着挺轻的没想到现在这么沉。
阮南轻轻捻着他后脑的短发,时不时弄得他还痒痒的,“哥,我重不重。”
“你多重我都背得起。”
把人放在房间里坐着,又去给他找衣服和内裤,找完才避开视线,“我回房间洗,小南洗完早点睡觉。”
他点了点头,但就在阮北出门五分钟不到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和光着上衣的阮南,他走过去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放在更远的地方,以防碍着他。
阮南委屈的开口,“哥,我脱不了裤子。”
阮北叹了口气,一把把他的裤子脱了,蹲下来,“抬脚。”把裤子放在一旁,视线却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内裤能脱吗?”
明明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什么没看过,怎么现在让他脱裤子反倒不自在了。
“不能。”
现在他又觉得脱裤子还挺自在的。
他的视线微微的往下瞄了一眼,哪怕是穿着内裤都能看出那被包裹的性器此时好像欲欲而出一般。
小孩儿还挺大的。
又许久他才慢慢地把手放在内裤两边,面对面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性器此时还没有抬头,但还能看出很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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