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暴汗:“”啪,晏湖从齐泗脑袋上跌落下来。原来是个社畜!天道来得悄无声息,走也是眨眼间的功夫。一个月后。某餐厅的大屏荧幕上还在连续报道谭城一个月前发生的陨石坑事件。主持人播放了当时画面,因为突如其来的陨石雨造成了谭城大面积建筑损坏,现在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施工队。“截至目前为止,城区内所有损毁地点都已经开始动工,各大企业也为此次救灾出资出力,不少自发组织的志愿队也加入到了抢修队伍中”餐厅内大多食客也都在关注此事。“说陨石雨来了我也没见到,我当时在逛商场,突然眼前发黑,醒来就莫名其妙在医院了,这年头,真是什么离谱的事都能发生,”男子边吃菜边和好友唠嗑。“可不是,”朋友附和,“我上着班呢,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头痛,现在回想也不清楚。”“你们也这样啊?”隔壁桌男子加入他们的聊天行列。“是啊,脑子一片空白。”“听说是陨石有辐射,才导致我们昏迷?是这说法吗?”“专家是说可能含有放射性元素,具体还在研究呢,咱们就等着后面怎么给老百姓交代呗。”“最好是没辐射,我儿子现在是一放学就去废墟堆里扒拉,还真带回来不少乌漆嘛黑的石头,看得老子心慌。”“哈哈哈”出菜的服务生从几个聊天的顾客身边经过,匆匆往里面的包间去。里头那位是他们老板的朋友,也是他们每年都要见上一回的大胃王,但今年是第二回见了,也不知道这次要吃多久。服务生用肩膀抵开漏了一点缝隙的门,灵活转动身体进入包间,放下一大盘烤鸭、一份油焖大虾,然后收走桌上堆叠起来的空盘子接着去外头忙活。齐镇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烤鸭蘸酱后放在薄薄的春饼皮上,再夹点葱丝,将烤鸭包裹起来递到陶缇嘴边:“吃吧,以后你在他家吃饭永远免费,我让财务每年都往他们家餐厅账上打款,你可以随时过来吃饭,只管吃饱,管够一辈子。”齐镇醒来还没几天,能行动的第一天就带陶缇过来吃饭了。一个月前他就说过,要带陶缇吃好吃的,不能对媳妇儿食言。陶缇应了声,他虽然胃口大,但吃东西不是狼吞虎咽,接过齐镇手里烤鸭放入嘴里,味道很好。再看齐镇,直勾勾盯着他,眼神要拉出丝来。陶缇吞咽完:“看够了吗?”齐镇老实说:“没有。”陶缇:“没有可以看点别的。”“我就想看你,”齐镇现在比什么时候都粘。
他早该想到的,他为了跳出生死搜寻到了乾坤卷、收集好了天星沙与浑天图,也选好了地点开辟了一处独立空间,就差利用一具躯壳将自己元神换入躯壳中,以瞒过天道来脱离人、神、妖三界外,不受天道管辖。可他根本不会伤害陶缇,哪怕没有恢复记忆,身体却保持着对爱人永远的忠贞与守护。“陶陶,我想亲你一口,我好久没亲你了,”齐镇说。睚眦的脸皮永远随时随地都可以很厚。陶缇顿了顿,耳尖微红:“我还在吃饭。”“吃饭又不耽误我亲你。”“你够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无情,不是说已经把记忆给你补上了?”齐镇眉头紧缩,脑子里开始冒出乱七八糟的想法,连带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难道是他骗我?你想不起来就不会对我有感情,对我没感情就会爱上别人,所以老子一死,他就能凭借和我一样的脸俘获你的芳心!”陶缇斜睨他:“白痴。”“哪儿白痴了!”“我要是对你没感情,为什么要凭借相同的脸爱上他?”“”还是媳妇儿有道理。陶缇拿过一只油焖大虾,问:“所以你今天吃药了吗?”他只是那么一怼,却听齐镇神情一换,温柔似水地看着他说:“吃了,你猜我今天吃了什么药?”陶缇挑眉:“什么药?”齐镇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口:“你最最最重要。”“”陶缇抿了下唇,比他手里的油焖大虾还油,“你能不能闭嘴?”让睚眦闭嘴是不可能的,齐镇又说:“我今天还买了块地。”陶缇不想说话。奈何齐镇纠缠:“你倒是问啊!”陶缇道:“我们的墓地?”“不,”齐镇认真道,“是对你的死心塌地。”“”陶缇深吸了口气,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齐镇一脚。就不该答应一起来吃饭。他们挨得近,齐镇将脑袋靠在陶缇肩膀上,剩下的一条手臂松散地搂在陶缇腰侧,如往常躺在当铺的那把老旧藤椅上,怡然自得,又有些散漫懒意。却是认真叮嘱。“我已经让秘书拟好了合同,我会把集团的股森晚整理份,包括所有房产以及名下的私人产业全数转交给你,你只需要签个字。以后不用再辛苦开当铺了,你要开也行,当是玩打发时间。接到了生意别着急自己往上冲,我给你的钱随便花,多招几个打手,别让自己伤着,万一受了伤就找朱雀老头儿。他那边我都安抚好了,给他的钱足够花到他归西,需要什么丹药找他拿,千万别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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