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凯撒很快“滑跪”:“抱歉,刚才你沉下去时,我真的很担心你。”
钟意的脑袋被按在凯撒的胸口,男人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没能早点发现你的不对劲,让钟钟受苦了。”
其实虽然钟意自己觉得沉下去有了一会儿,但毫不夸张地讲,溺水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度过的十分缓慢,人在那种情况下,可以清晰地感受着每秒钟的逝去。
凯撒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
钟意这还有什么话讲,人家刚刚把她从溺水状态救了过来,她也不能立马翻脸不认人。
再者,钟意感受着热气腾腾的肌肉群,手指能忍住不在上面滑动已经是钟意最大的忍耐,哪里还有别的气可生呢?
她老实地继续挂着,等其他四人来接她。
以至于到了岸上之后,抱得太久,钟意反而还对下来有些害羞,索性靠着凯撒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气得其他几人一步也不肯离开,围着钟意形成了个半圆。
看起来像是某种选妃现场。
而那靠着舒服肉垫的钟意,丝毫没有注意到万里高空之上云层忽地暗了一瞬。
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灯似的,在那一瞬间失去能量来源。
即便很快恢复如初,但某些东西已经开始悄无声息地改变。
这个世界正在经历着一场未知的风暴,始作俑者的先锋队伍已经悄然在这个世界上打开了一块裂缝。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钟意,毫无所觉。
“追上来了么?”
“呵,能鲨它第一次,便能鲨它第二次。”
……
风暴的到来并未影响到钟意的美好假期。
虽然男朋友?们总是争风吃醋, 但是在大方面上还是和谐地能让她感受到度假的美好。
当然,现在就当这句话没说。
钟意一个头两个大的盯着穿着柔软睡衣的两个少年,一个强装镇定地指挥另一个往她的床上爬。
“你睡左边, 我睡右边。”
好么,连位置都给她安排好了。
“我说, 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能不能问问我的感受。”钟意盖着自己的毯子,用手阻止时屿爬上来。
时屿脸皮薄, 被她这么一说马上停止了动作, 脸色因为羞愧变得通红:“对不起学姐,哥,我们快点走吧。”
“对啊对啊。”钟意跟着点头。
把俞世给气笑了:“你到底跟谁一边的。”
枕头一扔,直接跪在了床上。
“俞世!”
钟意的嘴很快被捂住,少年把她的毯子勾过来一点盖在自己身上,轻声对着她说:“我们不干什么, 只是白天人太多了,根本没有时间和你相处,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低着头, 似乎说这些话让他觉得有些难为情, 见钟意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生硬地昂起头,干巴巴地说:“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向着时屿使眼色,时屿看懂了, 嘴唇嗫嚅了几下, 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只是一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钟意:“学姐……”
“停停停。”钟意打断时屿即将要掉下来的眼泪, 拍了拍身侧,“上来吧。”
“真、真的吗?”时屿呆愣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同手同脚地爬了上来,乖宝宝似的躺着一动不动。
“……”俞世要是有你万分之一的听话,我也不会当时那么不想接受他。
钟意掀起一点被子盖在时屿的身上,看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时屿想我吗?”
“嗯。”时屿红着脸,看着她的脸色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姐姐。”
怎么回事,钟意捂着小鹿乱撞的心脏,为什么消失了一下,她的时屿变得这么纯情了,从时屿弟弟变成了时屿宝宝。
在时屿的头顶摸了摸,柔软的发丝被揉成一窝糟。
看着时屿懵懵的样子,钟意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喂喂喂,还有我呢。”俞世不满意每次钟意只会把目光放在弟弟的身上,强行把钟意的身体掰过来转向自己,“你的眼里不能光看着他啊。”
“好哦。”钟意意外地好说话,俞世还没来得及思考,钟意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揉成了一只炸毛小狗。
比豆腐还软的手指在俞世头上摸来摸去,俞世被摸得一阵头皮发麻,恨不得像被顺毛的狗勾一样全身都被钟意摸一遍,欲盖弥彰地爬起来虚张声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钟意以为他生气了,“啊”地一声向后靠,时屿张开手,将她紧紧抱到怀里:“哥,你别吓唬姐姐。”
俞世:“……”
寒心。
就在他们闹着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钟意莫名感到一阵心虚,用毯子将二人盖住并关上了床头灯,好在床和门口距离很远,还有着屏风和沙发的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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