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掰了吗?他可是之前还会偷偷摸摸爬窗子的人。
但沈离也没有身份跟资格现在就出去询问他是什么原因。
回到床上,沈离迟疑着拿出了手机, 点开和他的对话框。
不知道怎么开头才合适,信息框里的字打了又删,最后只发出去三个字:还好吗?
这条信息最重石沉大海,沈离再床上翻来覆去直到熟睡。
依旧没有等来回复。
后来的两天,陆长鹤都没有去学校。
上下学的车内,后座开始只剩一个人,空荡荡着一边,沈离有时候也会望着那个空处出神。
那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学校,家里 ,从来不见踪影。
或许这才是他最开始的样子,是在沈离来之后,他才开始经常在学校与陆家之间往返。
偶尔翻出聊天记录,沈离那句没有得到回复的询问,她也不好继续追问。
一直到休假前一天中午,沈离跟刘茵茵一块儿去食堂吃饭的时候陈阳也凑了过来。
谈起那人,他反而见怪不怪:“你说陆哥?他一直都这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反倒近些日子天天来学校才奇怪。”
刘茵茵一双筷子都抵上脸了,继续追问:“还真是随心所欲,我还以为他近期从良了,没想到是暂时性的。”
“我只知道他跟他爸关系不大好,好像也因为这个不玩赛车了,从那时候开始来学校的频率才高了。”陈阳一边说,筷子在菜堆里漫不经心地挑挑拣拣,瞥向沈离,话锋一转,“不过沈美女,你不是跟他一个屋檐下吗?这事儿你不应该很清楚?”
沈离还沉浸在思考他们对话中的信息里,闻言抬头,“我也只知道一点片面,但他突然不来了,应该也和他爸爸有关系。”
“不是吧,又闹了?”陈阳一脸惊愕,眼珠子一转思考一会儿,也没思考出什么契机,“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就觉得他回归以前无所事事的样子了,他也没告诉我,这两天偶尔跟我打游戏来着,好像一直在罗森那边混,就那个……你们应该也见过,在校门口那回跟陆哥一起开车过来那人。”
“我想起来了!”刘茵茵激动得一拍掌,“就是那个臭傻逼!他嘴巴子可坏!”
陈阳自然也想起了那天不是特别愉快的碰面,面露难色,“这……他就是有时候说话直了点,对朋友还是不错的,要不然陆哥也不能跟他那么好啊。”
沈离又注意到了那个名字,“他跟那个人……关系很好吗?”
陈阳微微点头:“还行吧,罗哥也是个玩赛车的豪门子弟,他们两家还是世交。”
刘茵茵禁不住调侃:“那我好奇了,你又不玩赛车,又不是什么豪门出身,一整个学校,陆长鹤怎么就跟你当了朋友。”
陈阳马上来劲儿了,放下筷子,直指自己,一脸自信,“我很有魅力的好不好?!这个学校他都找不出第二个我来!又会来事儿又会打游戏,简直就是贴心小棉袄!”
随后更加神神秘秘凑近她们,揭露什么惊世绝俗的秘密似的:“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一张能和他匹敌的帅逼脸!”
“咦——”刘茵茵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表情复杂,“你说这话自己不得先呕一呕。”
陈阳一点也不被她扫兴,“你懂个屁。”
沈离被逗乐了一阵,又继续埋头扒饭,眉头还是不见舒展的模样。
本来打算和陆长鹤周末一起去挑挑玉,但眼下是不可能了,沈离只好叫上了刘茵茵作陪。
一般的玉器店很难挑准上好的玉,古玩市场人多眼杂,而且东西五花八门,真真假假,如果说要再花钱去赌一块石头开出的玉来,那样未免弯弯绕绕,麻烦就算了,沈离还不是特别懂这种流程。
早些年跟父亲游走过一些古董拍卖会,只对于玉器鉴赏方面略懂一二,而她如今一个未成年,连竞拍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去拍卖场挑好的。
几十万挑一块上好的玉镯,对沈离来说,门路是最难找的,跟刘茵茵两个人走遍了市区各个玉器店,就是没看中什么比较好的。
刘茵茵就是完全不懂的,整个过程只觉得自己云里雾里,看着沈离跟老板总能扯一些专业术语,更加糊涂。
两个人从早逛到晚,中午饭都是随便凑合的,最后沈离还是放弃了,只能之后去问问陆长鹤的哥哥,想着他应该会有点门道。
最后晚饭是随便找了一家餐馆,为了感谢刘茵茵陪她跑前跑后,沈离特意请客给她点了几个爱吃的菜。
“我还是不太懂这些古董玉器,不然肯定能给你出出主意。”刘茵茵双手撑着两边脸蛋,百无聊赖的模样。
沈离安慰道:“没事啦,你能陪我逛一整天我已经很感谢你了,我还怕你不高兴。”
“我乐意呢!”刘茵茵直起身,“我还没跟你出来玩过,呃……好像也不能算是玩,不过能陪着你也挺好的。”
沈离苦笑:“难为你了。”
“我们是好朋友,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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