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安慰。
但沈离一瞬间只有无尽的自责,“也就是说,它现在是没有办法了吗?”
声音带上了微颤,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医生跟她继续说明了一下细节的情况,告诉她最好这两天进行安乐,猫猫现在活着的每分每秒都是很痛苦的。
沈离恍然着点头,缴纳了相应费用,抱着猫猫走出去,蹲在门口的石阶上。
梨子已经没有力气蹭它了,奄奄一息躺在她怀里,乖得很,像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老板说它对谁都凶,独独对她喜欢的很。
刚回来的时候总爱粘着她蹭,但现在它动一下都很难受。
沈离摸摸它的脑袋,忍不住红了眼眶,泪水滑落在它毛发上,它有意识一般抽动身子,沈离哭得心里更难受了。
她把它带了回来,却没有照顾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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