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足以在控制住战损这一前提下冲破防线了,用某个敢死队成员的话说,就是‘你们的命比我们值钱,所以必须要在我们送一波之后再闪亮登场。’
“该死的!”
曾在a1坡地顶撞过格尔宾的低阶圣骑士凯伊目呲欲裂地挥舞着骑枪,拼命向那愈见单薄的敢死队方阵冲去,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帮混蛋,完成任务了就给老子滚到后面去啊!”
耳尖的精灵女狂战葡萄远远地瞪了他凯伊一眼,轮着她那把巨大的战斧狠狠劈飞了一只突变者的脑壳,脆生生地说了一句:“呸!”
不远处的矮人牧师石乐志随手往自己的青梅竹马提里奥?风怒身上扔了俩勇气祝福,嗷嗷叫着扑倒了一只企图扑倒自己的突变者,高颂着公正之神的神名一锤砸碎了那怪物的盆骨。
“打头啊,傻大叔!”
套着一袭深绿色斗篷的萝宾焊高高跃起,抽出挂在大腿外侧的短弩往那只被按倒的突变者眉心处补了一箭,然后轻盈地落在另一只突变者肩膀上,左手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匕狠狠地插进了后者的头盖骨上。
“老婆小心!”
提里奥?风怒的魔力值已经消耗殆尽,情急之下竟是用了招从电视上学来的擒抱将一只突变者撞到了一边,救下了陷入危机的葡萄。
没有一个玩家后退,他们俨然已经打疯了。
反正黑梵大佬已经不打算指挥了,那么具体该怎么打就交给自己判断好了。
后面的npc也一窝蜂地涌了上来,三个作战序列几乎在冲锋的过程中就已经散开了,跑得快的盗贼与游侠一马当先,紧随着敢死队突入了敌阵,而被落在后方的施法者则疯狂甩着各种瞬发魔法,哪里的怪物多就砸哪里,反正肯定能打到点儿什么。
原本被安排在预备序列的精灵盗贼艾尔莎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前面,这个有些胆小的少女灵动地游走在敢死队那些玩家中间,哪里的突变者多就往哪里冲,拼命保护着那些被怪物近身的施法者与神职人员,宛若在刀尖上跳舞。
一支劲弩将艾尔莎身后的半只突变者钉死在地,让一个只剩下上半身的怪物再也够不到面前那已经近在咫尺的笨姑娘。
“螺姆先生!”
艾尔莎呆呆地转过身,对不远处一个鸡立鹤群的蹒跚身影惊呼道:“你不是已经……”
“哈哈,没睡太踏实。”
左腿绑了块木板的螺姆笑了笑,晃了晃手中那架重弩:“现在倒是踏实了,但好像没法睡了。”
站在他背后的高大年轻人冲艾尔莎眨了眨眼:“螺姆老兄让我捎他一程,你跑的太快了。”
“谢了,雷蒙德。”
螺姆单腿跳起来锤了下雷蒙德的胸口,咧嘴笑道:“不过下次可别公主抱了,我宁可你把我扛肩膀上。”
“好说,那咱们回头见。”
雷蒙德哈哈一笑,擎起那把继承自父亲的长剑,纵身向战线前沿的突变者杀去,他握剑的手还是有些颤抖,但并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知道老头子口中那难以割舍的寄托是什么了。
感觉还不赖!
“螺姆先生,我……”
艾尔莎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期期艾艾地看着不远处与无数大胯平齐的侏儒游侠,满脸通红地垂下了头。
“集中注意力,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
螺姆却是专心致志地举起重弩掩护远处与突变者短兵相接的战友,头也不回地说道:“等打完这场仗我再跟你表白。”
小盗贼愣了一下,然后甜甜地笑了起来,用力点了点头:“嗯!”
总而言之,一场混战就这么乱糟糟地拉开了帷幕。
生者与死者间没有任何余地的决战,在这座几乎被焚烧殆尽的砂瓦城中轰然打响。
以圣教联合礼拜堂前的广场为中心,每个角落都在发生着战斗,蹲在瓦砾中往外扔大火球的法师、偷偷爬到塔楼上引导恶魔传送门的术士、魔力消耗一空后抡起图腾柱砸人的萨满祭司、光着膀子把几只怪物堵在废屋里放重风暴的战士、在各种脑袋上跳来跳去满世界放箭的游侠、背着蹄子受伤的野兽伙伴冲进敌阵一起咬人的猎人、撒着死尘混进突变者集群里抽冷子下黑手的盗贼、开着移动炼金工坊宛若战车般一路碾过来三无炼金师、成群宛若一帮公正教派信徒的斯卡兰水军、与丰饶神官一起现场栽培食尸花的德鲁伊、以半米为单位不断向前冲锋的圣骑士……
场面一片混乱!
墨檀也在人群中拼命战斗着,尽可能地发挥着一个普通牧师的职责,他确实没有指挥,因为联合部队剩下的人状态全都参差不齐,无论是体能、魔力还是精神负荷都有所差别,在这种情况下已经难以精准地执行命令,如果强行对他们进行精密布置的话反而会惹出乱子,所以在这一战中,最好的指挥就是没有指挥,让所有人自行去发挥自己的力量就足够了。
当然,墨檀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他使用了跟之前雌鹿丘一役相同的方式,在观察局面的同时经常会随机拉几个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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