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凶悍野鳄耀武扬威,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有多狰狞,一如鳄鱼脊背上凸起的骨刺,她手扣到结痂位置,开始心悸。
陈野顺着她耳垂吻到下颌角,又从下颌角吻到嘴唇,蜻蜓点水落到鼻尖上,眉心,额头,低眼瞧她,怎么不挣扎了,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背微驼下来,形成一个半九十度的区间,影子就打在墙上。
单手托起她下巴,忽明忽暗的眼神对上淬了毒的阴冷眼,二话不说抬起脚,岂料被男人擒住两腿,大喇喇掰开,他腰腹猝不及防撞上来,禁锢住她上半个身子不至于滑下来,同时硬梆梆的皮带隔着薄纱裙子在她腿心的肉上摩擦,粗糙颗粒弄得她很疼。
然腿心靠近阴阜极度敏感,她不受控制膝跳反应,脸上僵住片刻,陈野不动声色勾唇,手沿着大腿滑到屁股底下托住。
滚圆的凉臀,他的热过于明显,陈茵嫌弃地想要挪开屁股,上下动,手还揪住他的衣领子,然陈野不耐烦,“老实点,外面都是人,你想让人看?”
“那你别在这儿啊。”她声音小小的,还左瞄右瞄,尤其是窗子外面的海岸边,这里是教堂,做这种事情是要被处刑的,万一给人瞧见了,那不是重罪?
又慌忙解释,“我不能和你做。”
陈野把那片内裤扯开,“那你要和谁做?嗯?”拇指压进穴肉,她忍住喊叫,两手卡在他脖子上,凑近威胁:“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良心发现递上去,“掐吧,掐死我,你就再也见不到陈野了。”
她简直要气死了,“你放我下来。”
似乎是警告,但毫无作用。
大掌毫无征兆用力摩擦整个干涩阴道,陈茵咬唇闷哼倒吸一口凉气,窗口洒进来一点月光,白皙手臂犹如月色延伸就轻轻搭在他脖子上,一黑一白,男人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一般。
此时此刻,陈野把人放下来,双腿依旧是圈住她,单手解开皮带,一抽一唰,扔到地上,随之而来是扣子,拉链的声音,陈茵趁此机会准备跑,可他根本不会允许。
先一步捆住她,咬她一口,“都做几次了,现在知道跑?”
内裤下的棍子已经高高竖起来,男人手捏着她的胯骨,重重怼了一下,陈茵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到烫度,她侧着身子被抓住的,陈野低沉问:“正面,还是背面?”
陈茵不敢看他,“我加一个条件,在我没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碰我。”
他直接打断,“想得美。跟陈野做可以,跟我做不行?”
哼笑一声,捏着她的胯骨把人转过来,背朝他,扯开内裤,性器往前弹了弹,打在她屁股上。
男人全身力气压着她,恨不得把陈茵的脸压瘪。
手又从下面探入,滑腻腻,够湿了,“我问你,小玩具用过几次?去s制服吧几次?”
又把那片内裤扯成一根细细绳子,扒到左侧。
陈茵后背被钉住般,一股麻意,“你查我?”
“是。”他坦荡无比,“你敢说、你真是无条件信任我?”
陈茵沉默了。
陈野讥笑,粗大性器从她屁股沟穿过,贴着穴口,来回摩擦。
是的,他并没有进去。
这让陈茵不禁皱眉,这种折磨她的方式,还不如直接插进来,早点完事。
她手往后伸,想打掉。
就在这时,陈野抽出双腿,用力并拢她的双腿,他则再次分开腿包裹她。
龟头毫不犹豫再次怼进去,男人大爷一般开始享受起来,缓缓插入,又缓缓抽出半根,来回几十次,把她屁股都磨红了。
撩起她一侧长发,又扯下她右侧衣物,白圆肩头他一口含上去,吻得色情啧啧。
舌尖刮到她耳垂那里,“回答我!”
他狠狠地顶撞她,穴肉被擦得剧烈收缩、抽搐、陈茵腿都站不稳,难耐地轻轻抬起脸,哼出声。
陈野仿佛受到刺激,把人猛转过来,握着她的肩头,与她抵额相待。
一把扯下她裙子,内裤,性器迫不及待顺着她的阴阜再度插入,从屁股那里穿出,依旧是不痛不痒地慢磨,陈野整个人抱住她,以腿借她力,低吼:“夹紧。”
他亲她的耳朵,侧脸,脖子,捧起脸蛋,垂下视线,那整根肉棒都在她腿间膨胀,薄薄皮肉下看得到一根根细小经脉,青的,紫的,男人瞧她呆住,故意上下挺动一下,然后抽出肉棒,龟头带着阴私处的白色黏液抖三抖。
最顶端是肉粉色的,上面有一道口子不知道蔓延到什么地方,而前面还在吐着白色液体,在她的注视下,那根性器肉眼可见的颜色变深,变成暗紫色,骤然皮肉之下凸起一条蛊虫,竟然还动了动!
陈茵莫名觉得耻辱,又觉得刺激,偷偷摸摸,圣洁教堂,有一种溢满头皮的鸡皮疙瘩。
而且她嗅了嗅,空气中开始弥漫一丝不可言说的味道。
然陈她这副手足无措样子全部被陈野收入眼底,笑得很轻,很哑,鼻息热浪,在她耳边低喘,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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