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
陈茵狡黠微笑:“那我们——”
陈野搂住她腰,蹭她嘴角:“继续当讨厌的客人喽。”
陈茵还想说,司机能看到,捏着钱的手还未抬起制止先被陈野把住,低声:“没烟味了,尝尝。”
不等人出声,掰着她脸尽情吻上来,太久未触碰,张口含住下唇瓣琢吻片刻,又含住上唇瓣,轻轻择吻,偶然间的温柔,使得陈茵握钱的虎口松了松,一张钱飘落她腿上,陈野唇微张离开片刻,两只眼睛直勾勾注视,手顺着腰部滑到大腿,一把抱住让她骑跨在身上。
双手慢慢滑到臀部,又穿过紧实牛仔裤,停留在大腿根,这里散发的热气刺挠着他掌心,奈何男人体温高成炼丹炉,尤其一掌就能覆盖住幽闭地带,两热碰撞,一触即发,差点烧为灰烬。
陈茵小腹堕落虚无绝境,心跳忽上忽下时,他手心小频次拍打她阴私,被打得屁股撅起,又差点叫出来,连带着手里的钱都掉落些许,陈野立时张口含住,肉红耳垂,又从她下衣摆来回抚摸,感受毛细血管下沸腾的肌肤,引得他呼吸沉重急促。
“姐姐,不想我么?”
握住温馨颤颤腰肢摁向绷硬膨胀腹肌,牵动她阴私抵在硕大三角,摩擦,揉碾,缓冲,两手如臂,一点点缩紧,就差十指交扣,唇角游离至下颌边缘,伸出舌尖勾勒山水画,“周清焰给你表白了?”
车身宽敞,陈茵却莫名窒息,别开脖子,起了腔调,“是啊,他说他喜欢我——”
话音落,陈野抱着她压在座位上,将她双手擒住反折到背后,俯身,鼻梁埋入她后脖颈,若即若离亲吻,“是么,可姐姐不是拒绝他。”
唇瓣,一点点蔓延至下,仅是薄薄衣衫,承受他落下重又粗的咬吻,陈野另一手施施然抓着翘圆屁股,又狠狠拍打她臀瓣,陈茵咬唇,脸羞耻地与座位亲密接触,前方司机听到声音主动升起挡板,隔绝不该看不该听的景象。
“我想你——”
半跪在她双腿之间,身子沉沉压下去,一手穿过她腰腹抬高屁股,欲望起,狂而烈,隔着西服裤子,粗闷顶撞,陈茵脑袋想要扎穿座椅,张嘴甚至咬不到座皮,心脏随着半个身子来回摩擦,可陈野怎肯,他瞄准瀑布般黑色长发,揪着,将她脸皮抬了起来。
陈茵上半身离开座椅寸厘距离,头皮全面受力,刺疼,而后背是他意欲穿透衣服扣子疼到咆哮的胸肌,男人面庞兴味盎然,嘴角挂着的笑,坏得让陈茵在心中低骂,他张嘴,咬她愤愤侧脸,知道她在跟他较劲儿,“陈茵,我想了一下,你这倔死不服软的样子,我还挺喜欢。”
随后,胯下隆起巨物,重重撞击她屁股,而他粗糙温暖手掌,攻击扫荡她软软绵绵的小腹,又解开她裤子扣子,拉链,手捅进内裤,揪着阴毛,上下疼麻,他身子又沉,挤压胸部和心口,陈茵快要喘不过气,喊他名字,警告让放过。
正中他下怀,意兴阑珊将人翻面,再次擒间谍般捉她手摁在头顶,野兽侵略,开垦残暴啃吻,她左右摆头,嫌弃呸呸,陈野固定住她下颌,瞳孔闪过猩红,“姐姐,果然贞烈。”
他的唇,其实精小,且略薄,如此注视,刺激男人,漱口水的清冽盖不住烟草味的苦涩,“唔唔”
攫取,品鉴,颠倒天地,舌尖刮搜着她口中每一处甜蜜,听,细吟劲叫,由他吞咽,淹没在陈野的勇猛,暴野,且迷醉热吻当中,再想几月前,叫她臣服,多蠢,不如叫她承认她爱他。陈野笑,收紧腰腹,掐着秒地一下一下撞击她私处,不知为何,隔着衣物倒是让他心里极大愉悦。
长吻过后,收住她水波潋滟眉眼,缠着情欲注射腐蚀,面庞所有感性器官他一点一点吻,陈茵口鼻换气,低眼看他下半身还乐此不疲地在她双腿之间‘做爱’,小穴潮峦,内裤已被分泌物打湿,一切是那样清晰,明了,她真的快要疯了。
陈野的性爱,堪比河豚毒素,只肖一点,五脏六腑,香消玉殒。
亦如白烛边缘,垂挂的油水,烫,烫到她心尖被包裹糊住,冲破不得。
她走神一瞬,陈野咬她下巴。
属于他们的,狭窄空间一场别具一格的旖旎性爱,整衣整裤也无法藏住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一霎的爱意在心头—是山野林间粉灿罂粟花丛当中,最稚丽的一朵,蚕食他浑身颤栗的血脉细胞……
他说:“陈茵,我的过去,不再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与你携手未来,则是我的荣幸。”
陈茵双眸惊错停住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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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哇。说起这个被赶出来,俺和朋友也经历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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