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自己,不由得动作一顿,倒确实是停下来了。
吴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好险,差一点又要被他弄得去了。
“一定要喊你政委才有反应啊?”吴岳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瞪了章北海一眼,“差不多就行了。把我全弄好了以后你自己怎么办?到最后还不是要……我的发情期还没开始呢,不能现在就做这么多,不然下周会受不了的。”
章北海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起了反应。自己的裤子被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正抵在吴岳的腿上。只不过先前他一门心思想着要伺候好自己的舰长,没想到这一茬。
章北海沉默了一下,想了想提议道:“那要不你腿并拢一些,我给你磨一下,不真的插。”
吴岳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两下……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吴岳的逼激动得抽搐了起来,一副想要到发大水的模样。吴岳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但闭了闭眼睛,还是同意了章北海的提议。
站着性交是唯一一个必须要被插入方配合才能完成的姿势。章北海担心做到后来自己会控制不住真把人给操了,于是把吴岳从床上拉起来,让人站着给对方磨穴。
他们俩身高差不多,于是章北海一再提醒道:“吴岳,脚踮起来些,别往下坐,不然会插进去的。”
吴岳被弄得舒服,扶着床沿答应着:“嗯,知道了……”
章北海稍微蹲下来一点,从两腿之间插了进去,吴岳则尽量踮起脚,把腿并拢一些,好把对方的性器夹得紧一些。章北海的性器略微有些往上翘,顶开吴岳的外阴一路磨过去,插到底正好碾过他的阴蒂。这中间当然也会顶过吴岳的穴口,有时候章北海挺腰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吴岳甚至感觉他的龟头都快要插进来了。在这样不确定的状态下,吴岳心里竟然隐隐生出来了些期待,想要章北海真的无套插进来,把他操到高潮。
因为一直垫着脚,只有前脚掌着地脚的姿势让吴岳好似穿了细高跟鞋似摇摇晃晃,再加上章北海提着他的腰,动作又凶,弄得他几乎站不稳。吴岳踮起的脚背发疼,脚踝一直在抖,小腿肌肉持续发力,紧绷得酸胀难耐——可都已经这么辛苦了,他的逼都还没吃上一口鸡巴,只有章北海的性器顶到阴蒂的时候能让吴岳爽一下,剩下的时候只能馋得流水,让人越磨越湿,越弄越想挨操。
章北海察觉到了吴岳偷偷摸摸拿逼去套自己性器小动作,以防万一索性捞起吴岳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里,让吴岳单脚着地,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这下吴岳几乎是被章北海提溜着抱在怀里,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偷吃不了一点。章北海给多少,吴岳就只能拿多少——给少了不能自己讨,但给多了也一样不能拒绝。
章北海的性器把吴岳的逼整个都顶开了,柔软的外阴无力地包裹着对方的柱身,被上面的青筋和血管磨得止不住地发抖。吴岳实在受不了,又是踮脚又是抬胯地想要躲,却被章北海完全控制住身体,一点也逃不了。章北海的龟头又一次擦过吴岳的阴道口,贪吃的小穴没吃到鸡巴,正扭着腰想要再找机会,却正好撞死龟头狠狠碾过硬邦邦的阴蒂——吴岳尖叫了一声,翘着腿,阴道和性器一起潮吹,小狗撒尿似的喷了一地。
青蛙、鱼、蝴蝶、狗……
当吴岳在章北海身下的时候,他只能是大着肚子抱卵的母蛙,是渴望洄游生育的鲑鱼,是为花朵授粉的蝴蝶,是摇着尾巴求操的小狗……生物延续上亿年的本能是如此强大,岂是人类几万年的文明能够对抗的?
“北海,章北海!操我、求你了……”吴岳想要得肚子都发疼了,他被欲望逼得几乎胡言乱语,“你不操逼的话,用后面也可以!后面、后面不会怀孕的!北海,你操我后面,我后面也可以给你插的……”
章北海的脸色几乎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扳正对方情迷意乱的脸,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问:“吴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吴岳感受到了章北海的不悦,但他的大脑不足以推断出章北海真正的逻辑,只能由着身体的本能讲述着不属于他们任何人的欲望。吴岳几乎是哭着在给章北海道歉,说对不起,他撒谎了,他其实想要章北海插自己的女穴,想要章北海在自己体内成结,想要被章北海内射到怀孕。
吴岳委屈得几乎抽泣:“我真的很想、很想和北海一起做小孩的爸爸妈妈……”
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对方完全被欲望掌控的样子是如何令人毛骨悚然,章北海叹了口气,用手捂住了吴岳的嘴巴。
对不起。
但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来。
大概是因为捂得太用力了,章北海的手基本上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了吴岳的口鼻,令吴岳几乎处于窒息的状态——氧气被从肺泡一点点消耗完,但无论如何大口吸气都得不到补充,下半身的快感不断堆积,在濒死的时刻,大脑指挥身体试图用性快感战胜对死亡的恐惧……窒息带来了绝顶的性快感,吴岳痉挛着翻起白眼,夹着腿尿出来一大股水,再一次失控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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