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你介意和二哥行男女之事吗?”其实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你的命,便是不做也得做。
顾惜朝盼望着,能得到你的应允,哪怕你现在神志不清,他的罪孽感也能少一些。
你想到曾在追命师兄那里搜罗到的画册,画里的人身体纠缠,神情痴痴,不由得问道:“是春宫图里做的那些事吗?”
“你怎么能看……”想起自己没什么立场指责她,顾惜朝只能及时停顿,好半天憋出一句,“是。”
你冲他一笑:“他们说那是极快乐的事。”
顾惜朝牙关紧咬,说道:“等你清醒了,要杀要剐,二哥都随你。”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突然间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顾惜朝拦腰抱起,为了稳住平衡,你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以前从未曾这个角度看过二哥,他清晰的下颌、修长的脖颈、挺动的喉结,都化作了催情的烈药,情不自禁的,你吻上顾惜朝的侧脸。
顾惜朝身形似有摇晃,但很快站定,把你轻柔地放在床上,抬手将床帘纱幔放了下来,这栋房子之前想必有女子居住过,才能布置得如此细致。
光线瞬间暗下来,只能模糊看见顾惜朝的身形,看不清他的脸,你的手向上摸索,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拢住,放在一个男人的脸边,那脸是温暖的、熨帖的。
“惜朝此生汲汲营营,渴望功名,没想到还未金榜题名,却先体验到洞房花烛。”他在你的手上落下一吻。
“二哥……”你被说得动情,这一刻,你们似乎并没在逃命,而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佳偶,在此喜结良缘。
“叫我惜朝。”他俯下身含住你的唇瓣,手却没空闲,继续在那花穴里耕耘。
“二哥,二哥……”你动情地叫着,顾惜朝坏心眼地把手指猛插更深,问道:“应该叫我什么?”
“惜朝……我这里难受。”你把手放上胸脯,急急忙忙地揉着,可是却没有刚才顾惜朝揉得那么舒服,你眉目含情地望向他,希望这个人能懂你的心意。
他果然是懂了,笑得如沐春风,平常的阴郁气质一扫而空,嘴上却不饶人:“我该做什么?”
“把手放上来。”
他听话地照做,问:“然后呢?”
“然后……像你之前那样揉。”你羞涩地别开脸。
“原来,是想让我蹂躏你的奶子。”
这二哥平时温文尔雅,怎么现在说出些淫词浪语,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哼哼了两声权当默认,身旁这人还在诱哄:“想要人摸,就自己把衣服解开。”
你撒娇道:“二哥……”
顾惜朝怜爱地摸你的脸:“健忘,我们明明喝过绝义酒,现在不是兄妹,我只是你的解药。”
绝义,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满地说:“二哥不要我了?我好可怜,自小没有父母,远离师门独自下山,现在竟然连结义哥哥也不要我了。”说完竟真的做出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
顾惜朝哑然失笑,内心受用得不行,从前的三妹习惯在自己面前做出坚强的样子,何曾这么会撒娇?
他无奈地亲自动手,解开你身上的衣衫,露出绿色的抹胸,倒和他的外袍颜色相称。
顾惜朝揉捏你胸前的柔软,故作叹息:“分明是三妹不要二哥了。”
你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顾惜朝心头酸涩,并不答你,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胸前,他爱上了这种触感,低头隔着布料衔住你胸前的朱果,啧啧含弄。
似乎是觉得不够过瘾,顾惜朝把抹胸也拆开,露出两团白嫩,他像匹急色的狼匍匐在你胸前逗弄,大口大口地吸吮乳肉。
一只大手从胸上往下移,他把自己的裤子除去,挺动肉棒在花穴口摩擦,上下身的快感折磨得你几乎要升天,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里没人,叫出来。”顾惜朝挺动的速率变快,你被刺激得又一次高潮,喷出的水淋在茎身和龟头上。
顾惜朝也忍到极限,说道:“我要插进去了,若是疼,你便咬我。”
虽然话是这么说,顾惜朝仍进得很小心,不过才进一个头,你就觉得涨得不行,他试探地又进部分,穴内绞得他竟无法再进分毫,吃力地说:“好妹妹,你放松些。”
“怎么放松?”你泪眼朦胧地问。
顾惜朝叹了口气:“想想别的事,譬如你当初卖艺的机灵模样。”
“好啊,我就知道二哥还记着我的笑话。”
“惜朝岂敢,只是有一个厉害姑娘,稚气未脱,武功青涩,但那副助人的豪气身影,我却一直记到今天。”
没想到顾惜朝突然煽情,你也有些动容,穴口一松,肉棒便全顶弄了进去。
男女欢好原来这么个滋味,明明疼得不行!为什么总有人愿意做呢?
顾惜朝猜到你疼,进去后并不马上动作,细细地吻着你,手抚着你的乳团,见你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才敢小幅度地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