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朱能合理怀疑张由仪那样的富家公子哥,什么违禁药品都能通过黑市渠道搞得到,否则郝在山这种木头,怎么突然开了窍,打扮新潮,还学会了哄人。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林为这几天对他的洗脑显然很成功,他看着张由仪,就像看到实验室几个成功路上的绊脚石,眼看着就要绊倒郝在山,摔得鼻青脸肿腿瘸身残,郝在山还能不能代替导师领着他们往前冲两说,脊背还能挺直吗?别是要去做人家的入幕之宾吧。
朱能牙疼得厉害,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小学弟,在实验室早出晚归,勤勤恳恳刷数据,多好一孩子,导师这侄子可真不是东西。
“嗯,张总对我挺热情,吃的我吃了,喝的我也喝了,还有点心。”
奢牌店长看他喜欢那个酥得疯狂掉渣的点心,因着这点心渣掉在了合适的位置,张由仪后车座后车厢塞得满满当当,店长喜上眉梢,给郝在山打包了三盒点心拎在手上,一路吃一路掉渣到实验室。
朱能表情管理完全失败,内心崩盘,声音颤抖:“昨晚你没回来向我汇报呢?”导师那边怎么交代,朱能贱命一条能不能以死谢罪,拉上林为一起跪在导师面前能不能行?
“嗯,昨晚睡在张总那儿了,他发情期稍微好点,我就把他带来办正事了。”
“睡”、“发情期”、“办x事”。朱能有效过滤关键词,这次不止是声音颤抖,浑身开始打摆子:“你们睡了?”
“嗯。”郝在山一脸羞愧:“本来想昨晚就敲定的,后来我喝醉了。”
好,好好好,被渣要素齐全了!朱能冷汗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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