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不在身旁的夜晚,她咬着睡裙,费劲满足自己,迷糊茫然地沁出泪痕。姜蝶珍还会疑惑,她在他眼里。是不是太过放荡,是不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景煾予。”她带着呜咽的哭腔,叫他的名字:“是不是我回答选择周漾,你会等他回来。你宁愿把我还给他,也不会碰我。”明明被他抱在怀里。明明对他祈求成这样。可是这么都不够,还是不够。想要关于他的更多。她可以全身发软地,依从他的臂弯支撑他。也可以把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背脊上,像陷入情潮漩涡的特权一样,在他结实宽阔的脊背抓挠。可就是,不能和他一起进入到仙境里。这段时间。她这么依恋他。没了他就像失了魂。原来他依然揣测,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没有没有。从来没有。她是有一点点钝感,后知后觉,不太主动,又不懂争取。可是看到他的第一眼。她愿意把自己意识迷蒙的身体交给他。就已经是笃定自己,成为他的人了。景煾予英隽至此,一见钟情到慢慢享受他的好,彻底地交出去自己的心,再正常不过。他每次解开品尝的时候。她都好喜欢。想像烤焦的作品一样被他吃掉。可她每次歇斯底里地失去意识后。他都会把还在小幅度颤抖的她,安然圈在怀里。宁愿哄她入睡,也不陪她一起沦陷。就像现在。浴室冲刷入注的水雾流泻而下。她终于情绪崩溃,泪眼朦胧地反抗说。“我不要你,你不是觉得我喜欢周漾吗,那你就不要亲我。”“景煾予,你不是要把我还给别的男人吗,你早点还。”“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就不要碰我,反正你也不要我。”太委屈了。她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周漾。为什么这个混蛋男人,偏要误会她这么久。姜蝶珍嘴里说着反驳的字眼。他触碰带来的惬意,却一直往她大脑皮层里钻。明明呼吸都难过。可是又想他再渡来氧气,让她维持呼吸。景煾予的眼睛漆黑无光。他用手指堵住她唇齿的叫嚣。感受她落在手腕上的眼泪。为什么要哭。
是在害怕我,还是思念着别人?浴室的灯在视线里融成光晕。世界都模糊起来。景煾予看到姜蝶珍被缚在他胸前。她瓷白的小脸被情欲烧得红红的,像为他烧灼的瓷器。被吮得红肿的嘴唇,泛着水光。仿佛沦陷在爱潮旋涡里。她的嘴里还在低喃着,说让他把她还给别的男人的话。越来越勾惹起,他嫉妒的心瘾。景煾予手指骨节青白。他恨不得狠狠砸在镜面上。如果真的砸了。她会舔他的血,给他道歉吗。景煾予吞没了所有病态的想法。他终于克制不住了。就让她带着这副离开他,就不能活下去的身体。去想着别的男人吧。“姜蝶珍,我不要你,没人敢要你。”景煾予的手顺着她脸侧的耳际往上。细密地插进她发间,舌头探进姜蝶珍微张的嘴里,发狂地吮她的嘴里的津液。他错了。不想再维持正人君子的绅士感了。不管姜蝶珍心里有谁,会叫谁的名字。她的皮肤和身体,泛红和润泽。从初见开始。对他存在着一种不可抗拒,无法自控的吸引力。他从弟弟和周漾手里,像强取豪夺一样得到了她。又用粗暴和威压的伎俩,让她患得患失又憧憬。靠做,一样能,让她的心底填满他一个人。可在她面前。他从心底里,对她俯首称臣。男人不容违逆地把她的脸,转向浴室的镜子。景煾予笑起来,低沉粗哑地,“看清楚你的男人是谁。” 交心夜姜蝶珍把脸转向镜子。她在这种环境下, 依然是很听他的话。她视线上移,从他怀抱中离开。被那个人束缚住双手,在背后桎梏着。有些不安感。姜蝶珍没有眨眼睛, 就这样凝望着镜子里的他。浴室的镜子有除雾。她能清晰地看到彼此。景煾予把她圈在怀里。从她的肩颈处探头, 和她一同凝视着镜中。她的皮肤, 依然没有和流理台直接接触。下面铺着绒毯, 并不冷,让她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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