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表温度无疑是很高的。隐秘的兴奋,夹杂着充满征服感的慌乱。景煾予用指腹,碾走她唇边的光泽:“小乖好娇啊。”这种低哑又带着疼惜的语气,放在他遍布她牙印的肌理上。充斥着某种近乎与道貌岸然的不和谐。让人听了都忍不住,骂他恶劣的野性。刚才的放权,是引导她用生涩的本能,放松神经,缓解紧张的氛围。现在的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和性张力,已经彻底覆灭了他晦暗的情绪。让姜蝶珍再也没办法用理智的思维,清明的情绪,去揣摩他的举动和语言。几乎是瞬间。两人的主导地位完成了转换。景煾予最终成为了,掌控她所有理智的胜利方。“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吗,宁宁。”刚才他把玩她黑发的掌心。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横贯她的细瘦的腰背曲线。把她彻底地覆在他的阴影之下。两人体型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超过一米九的男人。宽肩劲腰,浑身的肌肉和薄削的骨骼。姜蝶珍下意识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景煾予桎梏住她的腕骨,鼻梁隐没在她脖颈里。男人说话的声音晦暗又低沉:“宝宝,不要怕我。”虽然两人体型差,让她瞳孔和心脏都被缩紧,开始惧怕起来。可是就很没办法。一听到男人叫她宝宝。她就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宠溺给他。不知道景煾予为什么这么擅长蛊惑。她该拿他怎么办啊。景煾予在私人飞机上告诉她,说他有的所有资源,都想悉数给她。姜蝶珍发现自己也是这样。他对她来说,无比重要。好像这一刻她自己变成很轻柔,像是一片鸿毛。而这个掌控她所有知觉的男人,是她迎风掠起时,想要接近的山峦。她微微翕动着眼睫,感受到他的体温和重量。姜蝶珍发现自己的骨骼都开始酥软起来。男人在澳洲买紫色樱花庄园的时候。她在家里会用磨砂膏,一遍一遍地研磨她的身体。姜蝶珍不知道他会给她找来无数天价水疗,私人保养,皮肤护理,昂贵到上千万的精油会员卡,一沓一沓,像雪片一样递送到她的怀里。那时候的她,很想自己的皮肤软一点,没有骨头一样。很软很嫩,脆弱到会融化在他的掌心一样,让他可以一直抱紧她。
希望和她隔着天堑的男人,能够对她垂怜。抱紧怀中小小的,香香的,又让他爱不释手的人。她只想让他多喜欢她一点,一小点点就可以了。在他询问她有没有喜欢他的时候。她还是违心地说没有。其实在吃着树莓,泡在浴缸的每一刻。她看着浸没在温水中,自己雪白纤细的漂亮双腿。每一次,都会像小美人鱼里,第一次拥有双腿的海的女儿。幻想那个人触碰到自己莹润的皮肤会不会喜欢。幻想他迷恋着她,没办法再离开半秒钟。这种从脊椎和大脑皮层生出来的希冀。在这一刻化为实质。回忆结束。每一寸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开着暖融融的空调房间,温度已经高到了极点。就像烈性的焚烧因子,遇上了干燥的木柴。她皮肤上的吻痕,都在叫嚣着他犯下的罪。但男人明显开始怙恶不悛了起来。“你不说渴望我,我怎么会知道?”嘴唇几乎被他吮吸到了疼痛的地步。红润到哪怕呼吸的气流洒在上面,也会诱发她小小的颤栗。景煾予继续作恶,只是垂着眼告诫她:“疼的话,咬我。”她的丝袜又被他坏心眼地,破坏成了残缺不全的网状物。黑色的丝袜布料虚影。无辜又迟钝地,缠在她皎洁伶仃的脚踝上。又被男人暧昧地顺走了。他没有桎梏她丝毫。此刻,就算有束缚。姜蝶珍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懒怠地翕动着眼睫,带着勾魂夺魄的欲拒还迎。姜蝶珍只感觉喉咙哑得讲不出话。时间过于漫长。好难受。意识已经接近模糊了。她还是小声地纵容他:“煾予,喓宝宝宝宝”姜蝶珍自己都是一个让他疼惜的小乖。还嗲声细气地对他施予最大的宠溺。男人的长指陷入她的皮肤。他紧紧地抱住她,像是把她整个人彻底地嵌在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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