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故事,需要靠自己织梦,才能做出翱翔的羽翼。姜蝶珍也期待,变得更好的那个自己。往前走下去吧,到云端才能看得很远。天鹅从来不是束缚在笼中,用来观赏的鸟。“愿为鸿鹄志,奋翅为高飞。”姜蝶珍把衣服呈交上去,终于迎来了周五。她去香山脚下的红叶公馆,探望了棠礼。棠礼刚验完孕期血糖,在瑜伽室做有氧运动。看见姜蝶珍来了。她眼睛弯着,“宁宁,吃点东西再走。”她现在生活过得很好,可以在家里做名牌护肤品的水疗。但棠礼习惯了安然的生活,换到了舒适环境也不骄躁。她招呼姜蝶珍坐下,给她煮了一些醪糟小汤圆。“我自己做的,习惯自己动手啦,你可别说没人照顾我。周末是元宵,我让两个阿姨回家吃团圆饭了。”姜蝶珍看起来干净柔软。棠礼盯着她看,心情都会轻松下来。芝麻馅。细腻的甜味。私人飞机上,姜蝶珍并不认识棠礼。她就是很认同眼前的人,想要对她施以善意。姜蝶珍用白瓷勺舀了一颗,放在嘴里,感受芝麻融化:“姐姐手很巧,捏的好圆。”棠礼在笑:“飞机上看到你分发达克瓦兹,猜到你爱吃甜品。”就像现在。姜蝶珍好好对待眼前的人。回报是一碗很好喝很鲜甜的酒酿小汤圆。她小口地喝着,有清冽的酒香和软软的糯米糍。从来没有过这么满足的时刻。每次最幸福的时候,她就会想到景煾予。是他鼓励她勇敢去认识别人的。他说会在身后厚待她。姜蝶珍心脏柔软:“等漫山红叶,层林尽染的时候,就是腹中宝宝出生的时刻吧。”“是呀。”棠礼点头,笑着望向窗外:“宁宁,谢谢你,我现在对生活充满期待。”直到日暮。她从红叶公馆打车回家。姜蝶珍刚打开门,就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一个都没有接。”“是在和谁偷情吗。”景煾予的声线很低。咬字时像是撩拨在了心坎上,磁性又微哑。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他的姜蝶珍。被他说话的语气蛊得受不了。她苍白的椎骨软下来,到处都变得很敏感:“哪有”
她心里揣着小秘密,不敢正眼看他。“为什么要挂我电话。”景煾予看着姜蝶珍晕红的脸,漂亮饱满的唇瓣上呼出酒精的甜味,秀巧漂亮的鼻翼微微翕动着。“又去和哪个男人喝酒了吗。”他扣住她单薄的脊背,恶劣地把她锁在门墙上。门外骤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来人是仲若旭。青年摁着门铃:“哥,你们不是说回国就招待我吗,今天元宵节,有人在家吗。”姜蝶珍颤抖着纤长的睫毛。她想要去打开门锁。景煾予强势地桎梏住了她的手指,垂眼咬在了她的锁骨上。“不许去。”男人搂住她细韧的腰,咬噬着她脖颈上的动脉。他感受到姜蝶珍的遽烈心跳:“跳得这么快,在兴奋吗。”“嗯。”姜蝶珍脸色潮红,抓住景煾予青筋突出的手腕,放在唇间咬了咬:“放他进来吧。我们把他灌醉,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面?——在作恶上,姜蝶珍想要和他一直做同谋。景煾予听到她软软黏黏的声音,说出这么离经叛道的话。男人的眼睛就像漆黑的炭石,仿佛一点火星就可以引燃到炙热。他弯唇笑,用气声询问她:“宁宁可以让我做到什么程度呢?”姜蝶珍耳根滚烫,刺激又期待地,张开水红的嘴唇。“把身体的所有权,都交给老师的程度。” 雾黄昏今天并不只有仲若旭。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是回北京两三天, 回家发现空无一人的贺嘉辛。有的男人会照顾人,是浑然天成的。贺嘉辛这次去东京品川区。回来之前。他特地拍下了一款价值高昂的布料。淡茶色以丝纺棉线织成的结成茧绸。是樱花和霞光图样。绸面用编织龟甲六角纹的手法。上次,她给姥爷做福寿双至的棉袄。姜蝶珍提到想用这种成品的“结成茧绸”。她只是旅行途中, 随便提到讲起除夕之前, 为姥爷做衣服的情景。贺嘉辛就记在了心里。男人特地拍下四十多天, 才能“纺一反”的布料。一反是日本的布料长度单位。所以他抱着布, 约上仲若旭。一起上门来探望两人。姜蝶珍也注意到仲若旭身后,抱着“结成茧绸”的贺嘉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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