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姿势, 解开她后脑勺上的活结。姜蝶珍在光晕模糊中,恢复了视力, 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的脸。她伸出手去抚摸他。男人的眼眉,喉结,鼻梁,都带给她强烈的诱惑。景煾予去吻她的手,扣着她的后颈。显然他也觉得痒,眼睛里欲望加深,更加激烈地吻她。“下次不可以了”姜蝶珍感觉自己脊椎发软,黏在他的怀里,柔声和他讲着条件。“好。”他随口应和着,牙齿碾磨她柔嫩的耳垂。超过五十下的每一次。两人都在温柔的亲吻中,用绵长的呼吸灼烫着对方。兴致勃勃又乐此不疲。楼上的两人始终都没有来催他们。姜蝶珍只是远远听见他们说,要下楼去便利店买酒。仲若旭还贴心地站在门口,询问姜蝶珍爱喝什么。姜蝶珍本来意乱情迷地张嘴呼吸着。她清晰报数的理智,都被体温的燎原火海,焚烧得彻底。看见她没办法回答。景煾予的用掌心,捂住她唇齿逸散的求饶声。她呼出的气流,撞在他指节的缝隙里面。景煾予附在她耳边说:“别出声,让我来,回答他。”男人不愿意和别人,和他分享属于她的任何相关。他在给她濒死般感受的同时。他一边观赏她,染着淡淡粉色的脸颊。同时,男人压低声音,和仲若旭说:“她喜欢薄荷水,不用麻烦,你们可以去酒柜选酒。”姜蝶珍意识昏聩。她在云端的边缘,乱颤着翕动眼睫,尝试着让自己稍微理智一些。她数到了六十。就再也没办法继续了。支离破碎的记忆,完全是漂泊的碎片,没办法构成下一个音节。姜蝶珍意识迷蒙地问:“你怎么把我的喜好记得这么清楚。”景煾予轻吻在她的额头:“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牢记在心底。”他把她搂在怀里。男人扶持在姜蝶珍的脊背上,帮她穿好针织衫。她知道他竭力保持理智清醒。只是简单的浅尝辄止,已经掠夺她所有感知。两个人要到天台去了。还有人等待他们,等待团圆。不然今天别想好好过个元宵。姜蝶珍很瘦,细白的腰脊里,呈现出柔美的风情。身上到处都是潋滟的雾红色。
两个人的体型差,加剧了这种视觉效果,带来的刺激。“煾予”她无力的双腿,弯曲着颤抖。“还有力气站起来吗。”景煾予问到。“嗯。”姜蝶珍虚浮着眼睑,轻声说:“再抱我一会儿。”“想一直抱着你。”景煾予从后面环住她的肩膀,把她禁锢在怀里。姜蝶珍在安心中,平复了呼吸。他帮她穿上腿袜的时候。姜蝶珍感觉到他并没有满意。女生有点心慌地问:“就这样可以吗,不用我再”“等会就好。”他竭力克制着:“不想把你弄脏。”姜蝶珍吻了吻他的指腹,柔声道:“所以你的衣服,被我浸了,就不算是弄脏吗。”男人碾磨着她的唇:“这当然是小乖的恩赐。”姜蝶珍脸红了,更深地把脸颊埋进他的臂弯里。“至于你,之前不肯告诉我的事。”男人如此承诺道:“多久我都等,等你愿意讲给我听,我随时会陪你想解决的方法。”他干燥的唇,落在她蒸腾着汗的脖颈。男人沉声笑道:“我没留下痕迹,不会让你在他们面前,感觉别扭。姜蝶珍知道他一向礼遇。她不敢再亲他。不想让没满足就克制下去的人,再被情潮支配。“煾予,你放心,我保证,这件事和其他男人没有关系你相信我一次,我可以自己解决好。”房间外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景煾予帮她穿好拖鞋。男人斯文修长的手指,覆落在她的脚背上,很怜惜地温柔摩挲着。他的衬衣被拉扯出皱褶,被她浸透的地方,腹肌轮廓清晰可见。“另一只脚。”“老公,我隐瞒这件事,会让你吃醋吗。”姜蝶珍看到男人宠溺地拍了一下,她套着毛绒软袜的脚掌,她红着脸,探出脚趾,碰了碰他的膝盖。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掐着她的后颈吻她:“如果我醋疯了会让你兴奋的话,你可以一直瞒着我。”姜蝶珍的脑子还有一点不清醒。她细声嗫嚅道:“不会的煾予,崇拜你,追逐你,更让我兴奋。”他多有魅力。连对她的索求,都能驾轻就熟地平复下来。从而浅尝辄止。他把她搂得特别紧,和她鼻尖相抵,掐着她的腰,最后一次吻她。“还是好渴,晚上得接着哄我。”姜蝶珍上楼的时候。光暗相交的黄昏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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