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息喷在他的怀里,手环住他劲瘦清晰地腹肌。姜蝶珍在很甜的闷笑着,像是期待着即将发生的所有。“嗯。”他好性感地低头亲她,把她抵在墙和他之间。完全遮掩了所有光亮。肆无忌惮的那种吻。和刚才为了撩拨她, 用烟头触碰的缱绻不一样。景煾予用了狠劲儿,在她得逞一样的嘴唇上, 厮磨的吮吻。她好像是一只小小的蜗牛,在厚重的壳中探头探脑。伸出一点点柔软的触角撩拨他,又青涩羞怯的缩回他的衣服里。但是她先开始的,就没理由再喊停。景煾予的手掌从下摆探上去,贴着她的肋骨。他的骨节带着春雨微凉的触感,沁入她的皮肤。“宁宁好烫。”姜蝶珍被他的手,冷得睁大了眼睛。她好软好软地“嗯——”了一声。她的眼睛里含了水,靠着他支撑才能让自己不滑下去。“我快站不稳了。”她仰脸看他,被刚才自己溢出的细碎字句羞耻到。好远的胡同口。恍然有人走过,积水被踩踏。单车碾过地面,在路口拨弄铃铛的“叮”的一声。姜蝶珍慌忙往他怀里缩了缩。“怕羞了?”他揉了揉,软成一滩雪的漂亮小人的耳垂。他咬住她的唇,又舔又咬地亲吻了很久:“还敢吗。”她脊椎像是被电了一下,耳朵和手心都滚烫地烧起来。“不能在这里了”姜蝶珍被他亲一下,意识都陷入短暂的眩晕。果酒带来的酩酊被雨水浇灭了。她招架不住他的吻,像小猫一样细碎呜咽着求饶,“会有人过来的。”春雨绵绵中。有玉兰花的香味,掠到空无一人的深巷中。景煾予漆黑的眼眸里裹着欲,很浓很深地撞入她的眼睛里。他带着掠夺的声音讲话。一幅好惑人又好不满足的模样:“嗯,宝贝。”雨水把他的黑发淋得有些潮。他微挑眉,眼角往上拉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男人哑声道:“你舒服了,我们就走,我不在这儿。”她分心的行为,又被他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唇。明明是他单方面让她满足。他一直克制着情潮。偏偏她还慌,还可怜兮兮的,用小小的哭腔说自己害怕。
景煾予很有分寸。她总是敏感的,被他碰碰,就融化掉了。姜蝶珍像踩在云上:“喜欢喜欢还想”现在她正处于羞耻和僵硬的阶段。景煾予知道,怎么让她很快忘记周围的所有。他没停。看她渴求的神情。“刚不是怕吗。”男人揉她细软的腰肢,低笑着说:“宁宁是个小说谎精。”他观察她在怀里求饶着喘,“惯得你。”他cao控着力度,让她更紧的贴近了他。他几乎完全把她抱离了地面,给她挡住了所有的斜风细雨。“我没说谎。”姜蝶珍甜蜜的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她缠着他的臂弯呜咽着,小小的眼泪坠在潮红的脸上。“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怎样都可以生宝宝那种”姜蝶珍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乌黑的头发散下来。薄皮肤都被他掐住了红印。两条细白的小腿,在空气中垂下来无力的摆动。她漂亮澄澈的瞳孔,微微有些涣散。但看向他的时候神色又很迷恋,波光潋滟的盯着景煾予看。姜蝶珍好黏也好甜。如果他是卷起一切的风。她就是住在他领地上,一团小小的泉眼,汩汩地流淌。她的嚣张只在好短暂的几秒钟。现在她的小胆子都快吓破了,还凭着本能撑起身,虚弱地吻他。他低笑着揶揄她:“宁宁,不太行呢。”景煾予帮她擦眼泪,看她用红舌卷走他指节上属于她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审视着她的悸动,她的渴求,她的享受。恍若如此已经让他愉悦到了极致。她背后的墙被姜蝶珍的体温烘烤得温热。但是如此,男人已经有了一些薄薄的嫉妒。他不愿意和任何事物共享她的温度。景煾予细致的帮她整理裙摆和衣服。他的手碰她哪里,都像在点火。一簇一簇的燃,让她好别扭地微颤。他问:“冷吗,穿好,免得感冒。”姜蝶珍纤细的手指一直攀着他的肩膀,看他照顾她。男人太好看了。她忍不住用手抚上他的脸颊,好轻的细细描摹着。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男人任由她摩挲着他的鼻梁和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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