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扶住腰。她咳嗽着,还在红着脸叫嚣:“混蛋,你干嘛要摸我肚子。”他声音好哑,喉结性感了滚了下:“很软。”男人抬起眼睫,眼神里的占有欲更浓了一点:“好乖,舍不得让你怀孕,想让这里永远属于我。”姜蝶珍浑身都湿透了,狼狈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把沾着泡泡的水往他身上泼,又羞怯又慌张。她和他小小地闹脾气:“一天到晚瞎想什么,我们的协议都快到期了。”说完。姜蝶珍自己的声音也黯然下来。她帮他洗干净身上的泡沫:“景煾予我,我本来打算”景煾予浑身湿润,把她拉向自己,深深地吻她。“打算什么?”他眼底有微暗的火:“你舍得放开一个伤口还没有结痂的人吗。”他见她红着脸没有回答。“你看,我哪离得开你。”男人装着可怜,缭绕的灼热呼吸笼罩她的鼻腔:“你得对我负责。”姜蝶珍好甜地弯了唇角。她其实想说,要和他续一辈子的。没想到他不言明自己的患得患失,只是连绵不断地吻她。这样也很好。她眼睛微微地发着光。“当然负责了,我多照顾你几次,就不会生涩了。”姜蝶珍的语气莽撞,安恬,渴慕,似乎愿意为了他,虔诚献上所有。任由他予取予夺,也甘之如饴。景煾予得了甜头,牵着她的手往下。男人饶有兴趣地看她通红的耳垂。他低沉着嗓子,性感地笑着:“那帮我照顾一下这里。”“它想你想得不行。”“我一只手,实在没办法。”姐姐和sister的演唱会。给姜蝶珍和景煾予,预约了特邀嘉宾的位置。这个灯光璀璨的夜晚。景煾予穿着白色衬衣,打着领带。他端坐在她身边,陪她安静地在台下,等待那几位姐姐出场。四周喧嚣不断。而他们在盛大的荧光海洋中央,恬然静谧地牵着手。之前的前尘往事,纷纷落下帷幕。在整个两年半的冗长岁月中。她是他生命中,唯一女主角。姐姐还没出场。姜蝶珍借着模糊的光影,侧看着他的脸。
景煾予也把脸转过来。爱意静静地,在他眼底流淌。“谢谢你陪我见证姐姐的新生。”姜蝶珍模糊地抹着眼泪:“你在这里,很就好。”“我答应过你的。”景煾予在铺天盖地的掌声和哼唱中,脉脉地贴着她的耳廓讲话。“我想陪小乖,见证每一个,在你生命中留下重要痕迹的瞬间。”男人越过间隔,把她搂在怀里,揉她的头发。他们如此相爱,盛大又隐秘。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对视,都宛如潮汐般相依。很多歌曲,和音符,没办法带到这里来的,专属于他们的歌。她铃声的《象牙舟》,让她为他着迷的《荡空山》,讲述艺术梦想的《ia artist not a cialite》在海南车里接吻听过的《字典与圣经》,在银锭桥附近小酒吧哼过的《果然你还是》再到在香港街道里,一晃而过的《先哭为敬》。也许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恋人,一起陪伴走过的岁月,都是一场场无人知晓的演唱会。歌声响起,就能回到那个悸动,或疼痛的瞬间。爱的风雨潮涨。宛如电影一样。一帧帧配乐,又融入以后的回忆。他们灵魂合契,做爱也会听歌。随着韵律和节奏手足交缠,唇齿相依。在音符中抵死缠绵。一如下一刻就会世界末日。但眼前,景煾予懂得,她想要表达的反抗家庭暴力。他陪她欣赏,她创作出来的六套定制裙。这一刻,姜蝶珍是真的感觉到,灵魂最脆弱的部分。那一层薄薄的黏膜,被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像骑士一样,忠诚又负责地,守候在她的身边。姐姐穿着被烧灼的血红婚书裙,从后台升上来的时候。看台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她是京广的主持人。在座的很多人,都知道曾经的纵火案,来为她加油呐喊。她唱起兰颂写的歌。“我是探路的炬火,在荒茫的春野中烧灼。”“如果有腐朽的铁锁,我会把它焚成粉末。”“填满不可能的疆域,驰骋所有版图,谁说女性必须孱弱,必须附着。”“铮铮如火,昂扬如炽,没有人能够置喙我,如何做自我。”“烧碎他们挥向火焰的拳头,恶徒都会蚕食恶果。”“脊梁笔直,强大磊落,凌虐和暴力,从来不是我的错。”“往下稳稳扎根,往上挣脱枷锁。”“铭记冷雨的刺痛,谁也无法浇灭和剥削‘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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