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畸形!”白亦墨装傻白甜太得心应手了,就跟真的想不通一样,“加点太不平衡了,就跟一次性用品似的,一个人形炸药包?可问题是当量也不大啊!能炸的死谁?性价比太低了!”
就跟花了一个亿,明明可以做导弹了,有富婆偏偏用买来的材料搓了一支烟花。
正常人都得怀疑一下富婆的智商吧?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践的啊!肯定有阴谋!
申泽涂却马上反应过来老母皇的阴谋到底是啥了。
拜那两只被他秘密关押的母皇二五仔所赐,圣虫光卵现阶段最需要什么,他早已了然于心了。
贪。
申泽涂在觉醒之初,就领教过这个字的可怕了。
贪婪如果不加以限制,人又与禽兽何异?
当年申泽涂还年纪小,他曾失控过两次。
身体充盈能量的滋味当然很爽,可如果代价是他自身的意志被压制,那这种爽不要也罢!
长达二十年的饥饿苦行,只为确保一点:他与圣虫光卵,他为主!
以现在的节奏,慢慢修行下去,申泽涂可以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失控。
但如果被大量的能量冲击……
作者有话说:
从昨天开始头巨疼,今天其实也没好,但再请假怕你们以为寡人又跑路了哈哈哈,更章短小菌吧,希望明天一早醒来海阔天空~~
“它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暂不讨论,没时间了,直接说你认为可行的解决办法吧。”申泽涂意识到老母皇这波明为报复, 实际是在图谋自己体内的圣虫——这释放了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它的耐心即将耗尽,可供他成长的时间不多了。
危机感爆棚,但作为执剑军团的少帅, 申泽涂的意志力早被磨成了金刚石, 光明璀璨,坚不可摧, 站在白亦墨面前,整个人的气质都是沉稳挺拔的,完全没有即将被虫族老阿姨强推的慌乱惊恐。
单凭这份气度, 就让大巫爸爸很有几分欣赏,然后难得的自我反省了几秒钟:我接下来要说的解决办法, 是完全出自一片公心的吧?真没落井下石的成分?
反省的结果是, 没有啊!我又不是神!能开出治疗方案已经很牛逼了好吧?
就好像面对一个病人,已经癌症晚期了, 随时嗝屁,这时候如果出现一位神医,说自己还有一方可治, 就是需要付出的代价xue~微大了那么一点……
病人及其家属但凡是个正常人,不是言情小说里的霸道皇帝霸道王爷霸道魔尊,一言不合就把冤种太医拖下去砍,那都得对他感恩戴德, 然后好好权衡要不要付那代价救自己的小命吧?
因为摸着良心不觉痛, 白亦墨毫不心虚地反手给自己披上了一层圣人光环, 等他再开口的时候,表情那叫一个宝相庄严,再世活菩萨也不过如此了!
“那我就抛砖引玉——你听听看有没有道理哈!”
“既然那粒种子,会吞噬掉苗床的血肉供自己成长,那么对症下药,一方面要让土壤足够肥沃,它吃就让它吃嘛,敞开口地喂,别让战士们那么快被它吸干;另一方面,光拖着也不是办法,要想一劳永逸,就得在种子爆发之前,把它从人体内挖出来!”
“也是这些人命不该绝,但凡提前一天,我都拿老母皇的手段没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但是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少帅您才杀了一只母皇幼虫啊!虫尸都在!现成的解药!”
申泽涂不懂就要问:“用母皇幼虫的尸体做解药?”
“除非你现在就去把那只老母皇干掉,拿它的血肉来炼药,不然母皇幼虫的尸体已经是最佳选择了。它们同根同源,【皈依药剂】造出来的只是母皇幼虫的极简乞丐版,什么东西数量多了就不值钱了,单论质量,母皇幼虫吊打皈依战士!这么说吧,用前者为后者供能,就相当于用能源晶给锂电池充电——”
这个比喻十分形象,申泽涂立刻就懂了。
白亦墨又着重提了一下自己在里边的巨大作用:“当然,技术难度还是很高的,幸好有我在,勉力一试,应该能成。”
申泽涂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果然很乖觉地夸了他几句,什么秀外慧中、人类之光、天降救星,也不嫌肉麻,什么好听的词儿都往小白总身上套,言辞之切切,表情之诚恳,哪怕立刻拿到新闻联播上都是合适的。
夸得白亦墨又爽又受用,不过他倒控制着没让自己笑太大,依然维持着宝相庄严的表情,如此在说第二条时,就能显得自己特别正派——
反正我都这么正派了,你要还是想歪,那你就得往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现在治标的方子有了,那该如何治本呢?”
白亦墨看向申泽涂,故意沉默了三秒钟。
申泽涂没办法,只好搭了一句:“是啊,如何治本呢?”
“再说这个之前,我能先跟少帅握一握手吗?”白亦墨突然提出要求。
现在?握手?
申泽涂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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