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嘴角上扬,继而凝视着刘妤说道:“如果你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
刘妤没有回应,只是拿起消毒水,准备给辛嵇舟上药:“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他不再吭声,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刘妤的脸上,偶尔的低声闷哼,会让她的动作一顿。
她低着头给他擦药,启唇说道:“我为什么会打你?”
“你不会吗?”他静静地看着她,而后又停顿了一下,“那是还没到时候。”
刘妤手上的动作停住,看着辛嵇舟的眼睛,异常平静地说道:“嵇舟,无论多少次,我还是会和你一而再则三的表达我的想法。”
“我是真心实意的想你好的。”
“从前如此,如今亦然。”
那黑se的眸子不带躲闪的直视着他,明亮的眼眸仿若能洞悉他的内心的每一丝的波动。
辛嵇舟心中一阵苦涩,
所以阿,
刘妤,你根本不知道。
每当你这样子带着坦荡朝我走来的时候,
那实在是糟糕透了,
因为,这永远是最能蛊惑人心而无往不利的存在。
“那现在呢?”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扫视了一圈俩人周围的那些沾了血的棉布,以及用剩的棉签,低声道:“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再见你了吗。”
“不是我要进来的。”刘妤打断他的话,手上的动作再一次停下,
“那如果现在我说让你放我走,你会同意吗?”
“我不允许你抱我,你听了吗?”
“我不允许你吻我,你听了吗?”
她一连几个强烈的反问,让她的x口剧烈地起伏着,刘妤眉头紧紧蹙起,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失望。
“我不允许,你有这样子的感情,”刘妤顿了顿,“你,辛嵇舟,听了吗?”
对于辛嵇舟的这份感情,她只觉得感到沉甸甸的压力。
事到如今,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热情与执着,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一种盲目的冲动,她欣赏这个学生的种种优点,但远远不足以让她心生ai意。她越想快刀斩乱麻,可事情却愈发的交织缠绕在一起。
现在,她清楚地意识到了,不是她不够决绝,而是绳子的另一头的人不愿放。
算了,反正也已经和教导处的领导打过报告了。
“既然你不会听我的与其多费口舌,不如少说点话帮你处理好伤口。”
“毕竟,我也还是个老师。”
“你现在的这个处理方式,”他静默了几秒,轻声道:“是不是就和当初处理邓洁一样?”
“任何意义上的师生恋,都让人分不清楚是源于感情还是公权力。”
“我劝不动你,你亦说不动我。”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不再吭声,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刘妤的脸上。试图从她毫无波澜的表情中捕捉一丝别样的关切,然而,刘妤始终低垂着眼眸,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一心只专注于手中的上药动作。
很快,在俩人的绝对沉默中,伤口终于处理完毕。
刘妤默默起身,刚要转身离开,却突然感觉小拇指别一gu力量轻轻拉住,她回头往去,只见他低垂着头,那只g住她小拇指的手,微微颤抖着。
“过两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你能来和我一起过吗?”
刘妤刚要拒绝,她觉得这不合适。
可辛嵇舟抢先一步,仰着头看向她,乞求道:“最后一次。”
“求你了,”
“姐姐,经过这次,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
这双眼睛,她曾经见过。
那时,她想,
没有b这样子的眼睛更让人困扰的事了吧。
现如今,或许,
她依旧这么觉得。
小舟:乖巧我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做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就会有糖吃。
老师:冷笑
我: ̄□ ̄||
——辛家
厅内,沉穆的檀木香弥漫在每一寸地方。一位年约六七十岁的nvx老者从侧边踱步而出,她一身深se华服,绣着jg致的云纹,银丝般的头发整齐的绾在脑后,发髻上cha着一支古朴的玉簪,面容严肃,眼神犀利。
“越长大越不懂得礼数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未经我允许,谁让你闯进来的?”
她缓缓坐在太师椅上,目光扫向面前那垂首而立的孙子,她冷冷道:“找我什么事。”
辛嵇舟语气平静问道:“你为什么把她弄来文岭培。”
辛家老太冷哼一声,“就为这事?”
“跑来质问我,就是为了一个nv人,”她不屑道:“我看你天天逃去和她见面、上课,那么久过去了,看来也不是那么顺利。”
“我好心帮你一把,也没有追究你三番四次地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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