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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排斥,而排斥的终极,就是毁灭。
“清除计划遭到了少部分人的反对。”萧楚回忆的时候带分惘然,“但根据‘民主’投票,大部分支持清除计划。”
沈约喃喃道,“有时候大多数人的想法,或许符合习惯,但不见得正确。”
萧楚苦笑道,“但那已是人类看起来最平等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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