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皇子二十多岁,青春正盛,举止高雅谦和,事事不出差错,才是那几个年岁尴尬的皇子更长时间里憎恨的对象。
他们都听说江延镇暴死了,不仅五皇子禁了足,连累得趾高气扬的十九王世子也没了踪影。这些人就算再笨,也不难将这几件事联系起来,认定五皇子必定深受一种严重的牵连,乃至于永世不能翻身。
皇上的眼线遍布四处。为了不使皇上不快,就连七皇子也不能常常去见五皇子。事实上自从上次一别,还没有人敢接近五皇子的府上。
五皇子自是什么也不指望了,他独自过着那种寂寞而幽恨的生活,连寿礼也要通过同母的三公主代转。不过浅尝辄止地放纵,就担惊受怕了两个月——自己被弟弟满射了一肚子,两次,可能会怀孕。
后来新年到了,五皇子没有怀孕的迹象。他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而在府里寂然淡笑,内心充满庞然的凄冷,不知是轻松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房门紧闭,皇子谁也不想见,在热而气闷的房间里褪去衣衫,净了手,张开修长的双腿,兴味索然地抚慰自己。
不论他的初衷多么寡淡,一旦身子热了起来,他的神情亦变得绮丽而妩媚,仿佛自成一个季节,再也不受外面世界的干扰。
“……嗯……嗯嗯……”
一根手指插入产道,另一只手在花蒂上打圈儿揉搓。娇嫩的软肉迫不及待地泌出快乐的淫液。
“……呼……哈啊……”
快感逐渐升起,他白皙的屁股忍不住在床褥上收缩起来,腰轻轻抬着,脖颈被迫扭向一旁而泛起了红。
“嗯!……呃……”
他失落地去了。被弟弟那样从头到脚地折磨过后,这种释放显然已经不能够再满足五皇子空虚的子宫。
如此又过了不知几日,年还未过,府上忽然来了访客。
五皇子以为那个傲慢的七弟,终于趁过年找到了看自己笑话的时机,因而摆出一副冷淡的面皮,懒洋洋地打开房门。
借着朦胧的雪光,他看清来人的面庞,却是浑身一定:
被关在大牢数月的十九王世子——现在是个庶人了——消瘦落拓,下巴上冒着青茬,以一种陌生的孤冷站在那里。五皇子的肩膀发起了抖。
“……你是来见我落得这种下场、同我算账的吗?”皇子声音嘶哑地问。
“——算账?我一介庶民,怎么敢?”世子自嘲道,“……我刚刚去见了父亲,他们看在父王的面子上,破格给了我一个白天的时间。太阳一落,我就要去西南边关了。可惜是冬天,统共没有几个时辰见得到太阳。”
皇子一怔,捏紧手指,背过身去。
“……把门关上。”他咬着牙说,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门拴上了,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一股大力从皇子的背后掀来,将他按在床头。
他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反抗。或许全然没有那样的打算。
“我现在人尽可欺了。”皇子阴恻恻地笑道,任凭世子打开他的双腿。
世子狠狠地回答:
“我若不是太过敬你,太将你的理想和意愿当回事,早早干了,说不定你我二人都不至于有今日!”
“……你说得对。”
皇子茫然附和,心想:我就是这样下贱,害苦我的不是我的下贱,而是我自封的贵重。
“——啊!”
他忽然惊叫出声,迸出泪花。
世子的巨物自非少年可比,世子那份不由分说的蛮力,恐怕也与江延镇之类的人物不相上下。
何况此刻,那玩意儿还携着怒火。
“……疼了?”世子强忍着立即蛮干的冲动,问。
雾气染湿长睫,五皇子细嫩的小穴受迫地张开。阳物捅开他的身子,摆着长驱直入的阵势,使他充满子宫将被占满的恐怖。
“你随便干吧。”皇子抓着枕头,绝望地道,“我期待得不得了呢!你不就想听这个吗?事到如今还装模作样地问我做什么?”
他从来没这般放纵过自己幽怨的痛苦,乃至于话一出口便后悔。像怨妇一般说话,实在不符合皇子对自身的要求。
另一方面,身后那具年轻,充满力量,富有支配性的肉体让皇子彻底绝望:这种纯然阳刚的肉体,他做梦都想拥有。如今到了对方支配他的境地,他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妄想。
世子不再吭声,言语只会令二人来到无法自拔的烂泥当中。
世子纯凭意志忍受了数月来的牢狱,等待他的还有生死未卜的军营生活和一落千丈的生存境遇,这是不消叫向来锦衣玉食的五皇子体会的。
世子蛮横地插进去,为皇子体内那种幽深狭窄、充满弹性的紧致湿润感到惊奇和快乐。
皇子的双眼迷蒙起来。
他的淫病又要发作:屁股率先迎着那昂扬的巨物,将它紧紧地咬在体内不放。浑身的血流随之涌向了子宫。
两个时辰前的寒冷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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