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起来。由上及下,由左及右,时不时绕着腺体舔上一圈,偶尔又贪心地吐出整条宽大的舌头把尚未完全成熟的腺体完全覆盖住,也不知道是在用唾液标记自己的猎物,还是在彰显自己舌头的灵活。
邱秋越发承受不住了。
对oga来说,腺体几乎等同于性器官,而赫斯特的舔舐更是与口交无异。邱秋宁愿接受狂暴的肉体惩罚,也不想被这样的软刀子折磨。
他的阳具彻底硬了起来,向上翘起的粉白阴茎犹如在这场战役中颤颤巍巍举起的白旗。
而更让邱秋不安的是,在oga所有的生理课中,老师都会一再强调舔舐腺体这一行为的强烈性暗示和性后果。它往往发生在终身标记之前,象征着alpha侵占猎物前最后的仁慈。
邱秋怕了。
他再怎么嘴硬,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彻底标记。他不想落下终身的腺体残缺,不想栽在赫斯特这个令人讨厌的alpha身上,不想连最后一点仅剩的盼头和念想都被剥夺。
他突然想起了管家伯伯絮絮叨叨地让他示弱,千万别激怒alpha。像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邱秋用尽最后的力气,支着半边肩膀转过身去,一时间几乎和赫斯特脸贴着脸。
邱秋向来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也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他微微垂着又长又翘的眼睫,仰着脸望向身上健壮的alpha,表情惶惶然显出不安,一滴泪水挂在眼眶上要落不落。
“赫斯特,”邱秋示弱地开口,“你能不能放过我?”
邱秋从小就知道自己生得漂亮,即便是在美人如云的oga堆里,他也是格外亮眼的那个。
小时候,邱秋想要什么了,并不需要开口去说,只随便找个哥哥姐姐,盯着看上两眼,然后再犹犹豫豫地看向自己想要的东西,压根用不着张口,别人就会把那东西捧到他眼前。
示弱这一招就更是好用了,邱秋以前犯了什么错回家时哥哥要罚他,他也是故作委屈,装模作样地挂两滴眼泪,很快就能让哥哥唉声叹气,直言怕了他了,然后很顺利地躲过惩罚。
然而邱秋到底只是个未经人事的oga,他不知道有些招数虽然好用,却不能乱用,就譬如此时此刻,身上压着的alpha一听见他求饶的话,眼眸几乎烧成了猩红色,连支在床沿的手臂上也青筋四露,凝实的肌肉微微发着颤,好不吓人。
其实赫斯特原本并没打算把邱秋怎么样的,他知道邱秋还没到成熟期,现在做不了终身标记,至多也不过舔舔腺体来解渴,并没有过多的深层含义。然而邱秋这一番示弱却仿佛在他身上点了火,霎时间喉结滚动,忍得背上都出了一层汗,下身更是硬得几乎胀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赫斯特能以平民身份晋升元帅之位,忍功着实一流。他一动不动僵持了好一阵子,就在邱秋惶惑不安,不知道自己这一番示弱究竟成功没有时,赫斯特终于直起身说:“要我放过你,总得有点好处吧?”
邱秋追问:“你要什么好处?”
赫斯特视奸一般从上至下扫过一遍他曼妙的身体,恶劣地说:“每次都是我主动,这回你来如何?”
“我……我?”
邱秋有些傻眼。
他是贵族出身,成熟期又来得出奇晚,和那些早早就偷尝禁果的平民oga全然不一样。他洁身自好,长到这么大,对性的了解基本还是来自于学校的生理课,再多不过是同学室友的几句闲聊碎语。在赫斯特闯入他的生命以前,邱秋的实战经验就是个鸭蛋,哪里懂在床上要怎么主动?
且不谈经验和知识,邱秋原本就厌恶赫斯特,单单承受便已经十分艰巨,要他主动,那可真真是设了个大难题。
赫斯特当然知道自己在为难邱秋,他这个alpha恶劣的很,说要邱秋主动,就真的半点忙也不帮,径直往床头一靠,一只手随意地撑在床上,两条腿大剌剌地张着,紫黑色的雄壮阴茎则在中间直挺挺地翘着。他直勾勾地盯着邱秋,好整以暇地等着猎物主动撞进怀里来。
生活大抵就是如此,相比于把整间屋子掀了,开扇天窗就算不得难事,而邱秋一想到终身标记的种种后果,就觉得稍微主动一下好像也不算什么。
他微皱着眉,半跪在床上看着赫斯特。仅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这个男人,于是此刻也只能回忆着alpha先前的做法来模仿学习。
邱秋记得alpha很喜欢亲亲舔舔,于是犹豫了一下,打算先上前亲一下他,但刚一凑近,很快就闻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夹杂着血腥和尘土的腥臭气息,眼中不自觉地露出几分嫌恶来,原本撑在床上的手下意识抓紧床单,以防止自己忍不住逃离。
敏锐如赫斯特,自然地解释,自己是担心临时标记过后邱秋会依赖alpha信息素,才紧赶慢赶快速结束战局,迅猛地让多年老部下都惊讶不已;而叛乱收尾后更是来不及清洗身上的血腥味儿,也来不及包扎,只随意换了身衣服就赶了回来,生怕邱秋想要信息素时找不着他,谁知道一到门口就见自己的外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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