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农场,回来以后,再写封匿名信把王大民举报了。”
“香兰高中文凭,在农场,不用担心她会没工作。”苏舒心里想着,暑假的时候,消息灵通点的,都能知道今年有一场冬季高考。
到时候和姥爷说,香兰虽然离婚了,但她要是能考上大学,成了大学生,毕业以后国家分配工作,说不定还能当干部。
就算香兰不能生,但是找个品德比王大民好的,丧了妻带着孩子的丈夫,不比吊死在王大民这颗歪脖子树上好吗?
就算香兰以后不结婚了,有一份好工作,将来国家给养老,生病国家给治,那香兰的老年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要老人家心里放心了,自然就不用怕吴香兰离婚的事能把姥爷气死。
梁振国想了几秒,点了头,“也是,让香兰到安田农场来,有我们照应,姥姥和姥爷他们会放心一些,而且香兰到了农场,也不用担心没工作。”
“那就这么定了。”苏舒道,“香兰要是舍不得工作,你就和她说,以后我保准让她不会失业,要我没做到,我这份工作让给她。”
梁振国看了苏舒一眼,她怎么好像还有点激动的样子。
“你不喜欢当老师?”梁振国问,“是单位同事不好相处?还是你干习惯会计的工作,想继续当会计?”
“学校同事都挺好,是我自己的原因,不过,我可没有想继续当会计。”老师好歹有寒暑假,会计可没有,二选一,那还是当老师吧。
苏舒怕梁振国回头给她把工作调到哪个单位去当会计,连忙和梁振国说清楚了。
两人这才把话题重新放在信上。
“邮递员说,每次去201送信,家里都没人,隔壁202的同志说会帮忙转交。”梁振国摊摊手,“所以我们的信确实是被林爱华和杨业拿走了。”
这年头的人大多纯朴,这家没人在,邻居帮忙收个信或者报纸很正常,所以邮递员也没有多想,毕竟这也不是唯一一家是这样。
只是没人会想到杨业和林爱华这两人胆大包天,私下拿走别人的信,还把别人的信拆了。
“我要不收拾收拾林爱华,我这口气我都咽不下去。”苏舒一想到林爱华私自拆了信,看了,还拿信里知道的内容讥讽她。
还让她的孩子在幼儿园里欺负一一,苏舒这大巴掌就有点压不住了。
“你给周学军的单位打个电话,让周学军给我写封信,加急的那种。”
“让他在信里随便给我唠唠家常,然后让他在信里添上一句,懒得去邮局汇钱,就给我随信寄了五十块钱,但是别往信里塞钱,一分钱都别塞。”
苏舒一说完,梁振国就知道苏舒的打算了。
如果林爱华不手贱,不再擅自收走苏舒的信,还擅自拆开,那么,这个陷阱对林爱华和杨业来说,那就没什么用。
可要是林爱华依旧私自拿走苏舒的信并且拆开,那么,这封信对于林爱华来说,那就是一个大炸弹。五十块钱,说多不多,可说少,也着实不少,高级技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五十块钱。
“再让他添一句,给我十斤全国粮票,几尺布票。”苏舒道。
梁振国点点头,看苏舒还要再说,梁振国咳了声,问,“差不多了吧?再添的话,够让林爱华牢底坐穿了。”
苏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添啊?再添也不是周学军能拿得出来的东西,说出来,谁信啊?”
苏舒是想说,“这几片菜叶子,你再洗,就洗烂了。”
梁振国忙把菜叶从水里捞出来,在厨房转了圈,见没他帮得上忙的,他才离开。
苏舒才把肉丝下锅,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梁振国和什么人的说话声。
过了两分钟,梁振国带着肖力进来了,肖力的身后,还有三个对他很崇拜的小尾巴。
“媳妇儿,中午肖力在我们家吃,辛苦你多做一道菜。”梁振国道。
苏舒想了想,问了句,“肖力饭量大吗?”
梁振国还没有回答,客厅里站着的肖力耳力不错,听到了这句话,自己应了,“苏老师,我饭量和梁振国一般大,他吃多少,我吃多少。”
“行,那我再煮些挂面。”苏舒笑着解释,“米饭我回来的时候就放锅里蒸了。”
“我吃什么都行,谢谢苏老师。”肖力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弹了下梁志超和梁志强的脑门,“你们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因为你很厉害,公安是不是都像你这么厉害?”梁志超道,“我感觉你可能比我爸爸都厉害,我长大了也要当公安。”
“人小志气不小。”肖力又问梁志强,“你长大了是不是也想当公安?”
“不是。”梁志强认真的摇摇头,“我长大了想当厨师,可以像妈妈一样做很多好吃的厨师。”
梁振国扶额,跟着也好奇的问一一,“一一,你呢?”
“我长大了要当画家。”一一扬了扬手里的蜡笔。
“不管是当公安还是当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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