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用力地点头,“对!”
这话应得那叫一个大声的。
“你们三个不招我气我就不揍你们,往实了说,你们三挨的每一顿揍都不是白挨的,都是你们该得的。”梁振国道,“我媳妇儿管你们太温柔了,我要也像她这样,你们三皮猴子早上房揭瓦去了。”
“上不去,我们太矮了。”一一摇摇头。
“得再长高一些才爬得上。”梁志超应。
“要不然给我们架一个梯子试试?”梁志强问。
梁振国一个眼神朝着三个孩子扫了过去,三个上一秒嘴皮子利索的孩子下一秒立刻安静下来。
怂梁振国是真的,但爱气他,也是真的。
“都是和你学的。”梁振国转头看苏舒。
苏舒瞥了他一眼,“亲你也是和我学的,你刚才不是被亲的乐得牙齿都快挂不住了?”
“你这瞎胡说!赶紧吃饭,一会儿饭菜都凉了。”梁振国摸了摸鼻尖赶紧给苏舒夹了一筷子菜,“媳妇儿多吃点,最近上班辛苦,多吃点肉补身体。”
三个孩子虽然埋头吃饭不说话,但是三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梁振国和苏舒看,见他们两也不说话了,三个孩子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嘻嘻哈哈偷笑着。
三个孩子今天新学到了一个知识,爸爸高兴的时候,会笑得牙齿都挂不住了。
吃完午饭三个孩子帮着吴香兰和苏舒洗碗,一通忙,三个孩子闹的一身湿哒哒的,吴香兰把三个孩子带楼上去换衣服顺便让他们午休。
梁振国和周学军把客厅的地板一起扫了拖了,忙完回到房间看苏舒还坐在书桌上看什么,他一边关门一边问,“怎么不睡半个小时?”
“要。”苏舒应着,“我在看班上学生前两次的考试成绩,我能感觉的出来有些学生身上压力特别大,这次考试成绩不如上一次,下午去学校得和班上别的老师问问这几个学生的情况,可能得单独给这几个学生疏导下情绪。”
“情绪这种东西不得靠自己消化?就考个试就有这么大的压力?那以后走入社会还了得?”梁振国摇摇头,“他们得亏是遇上你这个老师,要是换别的老师,谁忙成你这样还会注意他们情绪怎么样?”
“我既然当了他们的老师,承担了这个指责,我就要做到我应该做的,再说了他们心理压力大我也能理解,他们家庭条件都不太好,这次如果考不上,家里都没条件让他们再考一次,所以他们会很焦虑。”苏舒道。
苏舒自己也是从高三过来的,只是她成绩一直排在前三,要不是为了拿奖金参加高考,当年她都能被保送上大学的。
考试对于苏舒来说不过是平常的一场考试一样,但是她班上很多成绩中等的学生压力大到临近高考的前几个月开始重度失眠和重度焦虑。
头发大把大把掉,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奔溃大哭。
更有的就因为一道错题就产生自我怀疑自我厌恶。
那时候的高中尚且有心理疏导室,这个年代的人可一点没有意识到心理会生病这事。
梁振国帮苏舒把电扇转了个方向对着床,“月底农场应该就要入秋了,早晚会觉得凉,中午倒是照样热得很,早晚得穿件薄一些的外套。”
“都有呢,苏天荣上回来的时候带了非常多衣服给我和孩子们,就连香兰和学军哥的都有。”苏舒嘻嘻一笑,“唯独没有给你准备,我猜他是故意的。”
看苏舒在那幸灾乐祸,梁振国把人往怀里一搂,低头亲了下去。
亲到苏舒人都软了,没心思笑话他了,梁振国才满意了。
“我只要一天是你丈夫,他就一天看我不顺眼。”梁振国毫不在意,“自从你上次说了以后我就能理解他这种心情了,你就尽管笑话我,反正我也不往心里去,我也不生气,也不觉得不高兴。”
说完梁振国摸了摸苏舒的脸,“睡吧,再闹你就没时间午休了。”
苏舒推开热炉子似的梁振国正准备闭上眼小睡一会儿,院子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砰砰砰,一声比一声大,敲得又急又重。
“会不会是胡余生有急事找你?”苏舒问。
梁振国连忙把衬衣套上起身,“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说完他还先去把房间窗户和窗帘关上,这才关门离开房间,这是怕他和胡余生在院子里说事,说话声会吵到准备午休的苏舒。
敲门声一直很急很重所以梁振国是跑着出去开的门。
结果没想到门一开,并不是胡余生,而是一个梁振国也没见过的老太和一个戴着眼镜看着像是学生的男生。
老太太手里挎着一篮鸡蛋,一手提着一只大公鸡,眼珠浑浊,眼神却精明。
“我找苏老师,你是苏老师的爱人梁主任吧?”老太太眼神往门里瞟,“苏老师应该在家吧?我刚才听你们小河街的街坊说,这个点苏老师一般都在午休,肯定是在家的。”
梁振国的脾气一下子就有点压不住了,语气就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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