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小姨,刚才那两只狮子在做什么啊?”男孩天真地提问。
“额……”江冬月局促着,胡乱摆动手臂,“额……怎么说呢……”
要说吗?要和他说这些吗?要说的话是不是太羞耻了?
可不说的话,他从哪里懂这些知识呢,要是在性上什么都不懂也不好……
12岁的江迟在她眼里就是一张白纸,而她每一次下笔无疑会对男孩的未来影响深远。
“这是动物之间的交配行为,”江冬月深呼吸了口气,凝视江迟的眼眸,“只有这样才能繁衍后代,让族群生生不息下去。”
她的解释很有老师的说教味,文绉绉地说着道理。
江迟望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克制着自己嘴边要呼之欲出的笑意。
他睁大了些眼睛,好让自己看着像个求贤若渴的学子,继续问:“那人呢?也会通过交配生出小孩吗?”
唔,果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江冬月羞得闭了闭眼,点点头说:“人与人之间的繁衍,具体来说是男性与女性也要通过交配行为才能达到,不过人会用……‘性交’或是‘做爱’来指代人的交配。”
“男性,也就是父亲一方会……射精使身为女性的母亲受孕,再由母亲把婴儿孕育而出,不论是小姨也好,还是小迟你,都是这么来的。”
“我没有见过爸爸,”男孩这么说,不过他没有悲伤,更多的是好奇,“小姨,我是什么性别?”
江冬月别过脸不看他的眼:“你是男性,你有阴茎。”
“那小姨呢?”
“我是女性。”
“那小姨有什么?”男孩忽然凑近,“这个鼓鼓的吗?”
胸部猝不及防被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江冬月吓得蹦到沙发下,她环抱住双乳,大睁着眼,声调尖而高:“小迟,异性的胸部不能随便碰。”
“……”
“小姨……”男孩手握成拳,一下红了眼。
江冬月脑子里的警钟顿时停下,“抱歉小迟……”
她上前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温柔地述说:“男性和女性的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小迟有的小姨不一定有,好比说你有阴茎……小姨有的呢小迟不一定有,就像小迟的胸膛并不是鼓起来的是不是?这些不同就是我们各自的秘密,是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让不信任的人碰的,我们呢也不能随便触碰别人的秘密。”
“不碰怎么生小孩?”男孩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没有爸爸,我是怎么出生的?”
“……”江冬月一时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迟这个问题了。
过了很久,她说了一个谎言:“你有爸爸,只是在你还没得及记住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一个秘密了。”
“这个秘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现在不就不知道他在哪吗?”
“变成秘密……”江迟嘴里呢喃着这句话。
这还真是很没吸引力的秘密,他一点想知道的欲望都没有。
不过……
“那……小姨以后也会和一个男性生孩子,那个人也会变成秘密吗?”他抬起头,轻问。
“……”江冬月愣了愣,不知过去多久,她听到自己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谁组建家庭,更别说孕育孩子了。
自此这个关于性、关于人的问题戛然而止,江冬月调回动物世界,节目已经不播雄雌两狮交配的画面了,在播公狮狩猎。
她陪江迟看完这个纪录片,喝了补钙奶,回到房间入睡。
江迟半小时后从床上起身,拿上自己的手机去了厨房,他不光拿了青瓜,还拿了些没吃完的葡萄。
进了江冬月房间,他先去吻女人的嘴唇,今天她的嘴唇比以往要热点,接吻时就变得微烫,让他迅速来了感觉。
“小姨好不负责,教学只教一半,”他低喘着,手向下移,指尖很快勾到女人的内裤边往下拉,“这里还有一处秘密没有告诉我。”
内裤被一把扯下,他抚上花穴,摸到一手黏腻。
比以往的淫水要粘稠很多。
江迟疑惑地抽回手,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只隐约闻到一股铁腥味。
拿过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他照向女人的私处。
涌出的不是透明的清液,而是微微发暗的血。
“……”他静了静,脸上的欲望褪去大半,眼底却有更深的欲念。
帮江冬月穿上内裤时江迟才看到里边有一张长棉,刚才他太急躁都没注意到。
他烦躁地深吻了一遍江冬月,用力伸长舌头去够女人的喉咙,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直到她将近窒息才结束这个疯狂的吻。
他不知道是女人来了月经令他扫了兴致,还是联想到了女人的处子血让他变得躁动。
总之江迟在克制中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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