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澜很听话地照做,拿了设备站在老八后面,等他下一步指示。老八看他们设备都准备好了,又问新雪在哪里拍摄,新雪抬起眼,指向方才风隐进入过的房间。
如澜扛着摄像机进去的时候,感觉闻到一股沉闷的橡胶制品特有的怪味,但这个房间又很黑,如果不是老八在前面用手机当手电,他都要看不清脚下的台阶。人摔伤事小,要是仪器坏了误了拍摄,事情就大条了。
等到全部工作人员都进入房间,一身雪白西装的新雪最后一个进来,他按了个墙壁上的隐藏开关。啪的一声,位于房间正中央的聚光灯点亮,近乎是燃烧一样的闪亮光芒,险些让刚习惯黑暗的如澜有种被闪光弹致盲的视觉体验。
随着光明到来,如澜也看见中央坐在铁制椅子上的风隐。男人本来穿着一件简单的短袖和短裤,现在全身都被胶衣笼罩得严严实实,眼睛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嘴巴里塞着充满颗粒的口球,涎液顺着他的嘴巴不断往下滴落。
风隐的手被拷在这铁椅子的背后,双脚也被铁链捆住,如同落入猎人陷阱的一只大熊。像是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他挣扎地说着“呜呜呜?唔——”口球的存在却是阻挡着他的舌头,连正确的单字音节也无法准确表达。
原本站在人群后面的新雪快步走上前去,站在聚光灯前,向着观众的方向张开手臂,那张姣好美丽的脸蛋带上扭曲的笑意:“呵呵~有请我们的驯兽师小姐一飞。她将为我们带来今晚精彩的驯兽表演~”
随着新雪手臂一振,一位打扮得颇为精致的女驯兽师登场。她穿着一套与新雪白西装相反的黑色燕尾西服,头上戴着一顶插着孔雀羽毛装饰浮夸至极的高礼帽。脚上斑点袜小皮鞋踩出一个旋转的舞步,手中的礼仪杖划过一道圆弧,啪啪两声转正,对准摄像头做出一个微微昂首的亮相动作。
聚光灯刺目的白光打在一飞的脸上,照耀着那副涂满颜料的假面。假面覆在她的上半张脸上,露出小半张秀美年轻的脸蛋,微微翘起的唇瓣似带着像是一抹冰冷的微笑。亮相结束后,她向着被束缚在铁椅子上的风隐走去。
浑身都包裹在胶衣里的风隐似察觉到有人在向他走去,挣扎的动作变大许多,锁链与铁椅子发出阵阵金属撞击声。而这名驯兽师小姐看上去个头小小的,手里也只有一根带着夸张装饰的礼仪杖护身,就要去接近风隐,如澜着实为她捏了把汗。
一飞接近要被驯服的野兽,野兽的挣扎她看在眼里,眼皮抬也不抬,礼仪杖刷的一声利落地停留在风隐的裤裆中间。只差不到几公分,风隐的兄弟就要和这棍子进行不友好的接触了,也是骇得风隐往后缩了缩。
一飞伸出一只脚,她的柔韧度惊人,直接越过头顶,搭在了风隐的肩膀上。略微一跳,借助手里的礼仪杖,像是一只轻盈起舞的蝴蝶,在如澜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就从风隐的前面换位到了男人身后。
收回手杖,年轻女子随手把装饰繁琐的高礼帽搭在风隐脑袋上,双手顺着风隐的脑后,沿着男人胸口,滑落在他的腹部。她微微侧着脑袋,环抱着安静下来的大熊,扎成马尾的乌发落在风隐的胸口。
这一幕看得如澜表情有些古怪,美女与野兽的组合,还能这么玩?不过一飞接下来掏出来的东西,让他开始担心起风隐来。
抱了一会,一飞收回一只手,从黑色制服口袋里掏出个亮晶晶的条形东西来,如澜这才发现是刀片的反光。一飞微笑着,夹着刀片切割起风隐身上的胶衣,从她抱着的腹部内侧开始。
风隐感觉到身后女子伸出了手,但没能想到紧随其后的是贴在腹部的细微动作,下意识的反应是腰身往后缩,想要躲开。一飞发现这点,她轻笑一声,轻声曼语地开解道:“我很快的,也不会痛,不要怕。”
一飞的话语听上去很像是劝解手术台上的病人,风隐心里很是古怪,以他的壮硕体型,什么时候轮到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见风隐不动了,为固定好手下的位置,一飞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腰扶住。
有了风隐的配合,一飞手中在灯光下闪烁着银光的刀片在黑色胶衣上穿梭着,很快就切开一片光裸的区域。一飞将刀片放置在一旁金属置物架上,双手按压着那块区域,手指尖微微嵌入风隐的腹部。
“有感觉吗?”她试探地问道。
含着口球的风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急促地喘息几声,感觉被女子青葱一样的手指一压,腹部的皮肤像是在发烫,变得有些敏感。他的呼吸频率提高了些,因为一飞将手伸进胶衣下面,向着两腿之间前进。
全身上下都被胶衣束缚,唯有与女子接触的腹部皮肤处于自由状态,一飞的手也被胶衣包裹着,和风隐的身体距离达到极致的亲密。她能够从这具强壮身体的颤抖,分辨出所有者正处于饱含颤栗的快感中。
塑胶皮衣的包裹,使得外人看来,就像是风隐身上长出来一对纤纤玉手,在他的皮肤下方游走着,连带着男人中央昂然雄起的态势,也完全无法隐瞒,直直地被闪烁着红光的摄像机收入其中。
一飞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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