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很快,黄鼠狼精把蒸饼吃完了,涂寿也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接着织毛衣了。
涂寿毛衣织得快,一下午又完工一件,他屁颠屁颠跑去交给高长松,这才听高香兰说他人不在,跑出去了。
距离跟长工约射箭的时间还有些远,涂寿对能养百头猪的猪圈有些好奇,就往后院走。
哪怕有冬日凛冽寒风吹拂,都吹不散牲畜圈特有的味。
涂寿的脸皱成一团,不好,三瓣嘴都冒出来了。他捂着嘴一推,好不容易才把这嘴收回去。
高老庄的鸡鸭猪羊过得好,高长松怕他们感冒,还喊人做了个大棚。
远远的,涂寿便听见猪仔哼哼唧唧的声音,他是肯定不喜欢猪的,但这声音也不至于让他吓一跳。
真正让他害怕的是推门而出的卵五郎,只见他单手提起小猪仔,那猪应该还有点份量,可在他的手中,猪仔的挣扎力度微乎其微。
卵五郎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只见他手起刀落——
咔嚓!
涂寿:咿!
胆小的兔子差点就晕过去了!
卵五郎看他耳朵都怕得立起来,这才慢悠悠回头道:“是你啊。”
他跟涂寿的关系并不好,这群喽啰中,他就没有跟谁关系好的。
便恶声恶气道:“你来有什么事?”
兔子精结巴道:“我我我我我,我就来看看!”
卵五郎:“有什么好看的?这里只有猪,猪仔、母猪、种猪。”他狰狞笑道,“才买的种猪你要看看不,也就只有他还没有被我割过。”
如果是高长松在这,肯定会吐槽,说卵五郎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猪八戒当年对他的压迫被他尽是转移在其他无辜的猪仔头上。
这时候的涂寿一点都不想接话,实不相瞒,他想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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