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身披铠甲,列队整齐的金吾卫,带翎羽的头盔紧紧包裹着头颅,一列人看起来威武又气派。
百姓看见金吾卫,更是加快脚步,倘若是白天,看见巡街的将士也无妨,可若犯了宵禁,是要吃牢饭、打板子的。
就连高长松,也因看见金吾卫而想起了“我在大唐铁窗泪”的过往,无语的同时,也跟初来驾到的人们解释,在长安,有什么是能做的,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听说晚上不能外出乱晃,他们倒不觉得奇怪,毕竟在乌斯藏,晚上也没人闲着到处逛啊。
当夜万籁俱寂,月色初上,何人不紧闭家门呢?
高长松宽慰道:“放心,宵禁后只是落坊门,坊内的一应设施都营业,也很热闹。”
经过凉州城,高香兰她们已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土包子,她们都知道,唐人在该睡觉时不睡觉,喜欢去酒楼寻欢作乐、秉烛夜谈,有的时候通宵达旦都在嗨。
有夜生活,是很寻常的一件事儿。
高长松又说:“今晚你们哪里都不许跑,先跟我去观内见过师傅与一应师兄,以师傅的脾性,定然会安排小宴给我等接风洗尘。”他像无数的现代家长一样,叮嘱道,“等到地方,记得叫人。”
那必须是要有礼貌的。
“师傅!”
“师傅!”
“师傅!”
高家三姐妹都被教得很好,看见人便脆生生地叫。
她们都以隐晦而好奇的眼神打量葛朝阳。
葛朝阳默默以手抚胸,被梗住似的,说不出话来,好在他面上还维持着威严的神色,葛朝阳僵硬地点头,这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位合格的掌门。
实际上,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葛朝阳此刻激动极了,言语无法描述他此刻的激动,这才会展现出一副沉默寡样的模样。
高香兰她们也不在意,高长松给她们请的西席是乌斯藏有名的儒者,这样的人大多不苟言笑,三姊妹接触过最温柔的就是陈子航,她们想,师傅威严些才是正常的。
葛朝阳:啊,要死了,她们仨叫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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