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抽搐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骤然瘫软下来,继而从喉咙中发出声嘶哑的、隐隐带着哭腔的求饶:“先生……北泓受不住了……”
江舟被身下人突然收紧的肉逼夹得头皮发麻,只觉得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打到龟头上,舒爽得紧,又听得孟北泓这几乎是全盘肯定他性能力的求饶,当下不由心情飘然,又往前顶了顶腰,揪着身下人的淫蒂调笑道:“你刚才夹得好紧,喷了好多水……是不是用逼高潮了?”
刚经历过一轮激烈潮喷的孟北泓身子敏感得厉害,眼下还被这样刺激,几乎要窒息,只哆嗦着腰肢开口求道:“不、不知道……先生……别……啊啊!求您……求您饶过北泓……明、明日再罚……”
在往日,这样的话绝对不会从孟北泓嘴里说出来,他被江家豢养几十年,一直是主家最忠诚的猎犬,每日为上头出生入死,背尽了脏事,皮肉之伤对孟北泓而言早是家常便饭,可却从未有人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过他……
那处是孟北泓浑身上下为数不多未经任何风霜的地方,脆弱而敏感,一经触碰便会泛起怪异的酸涨,使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更别提被如此粗暴地蹂躏……
听见对方居然认为这事是惩罚,江舟不由哑声失笑,只觉得这人实在有趣,不禁伸手摸了摸身下人的脸,笑道:“这不是惩罚,我还没罚呢,而且我也没射,结束不了。你刚才是潮喷了,应该也很舒服的,怎么会受不了呢?”
说罢,又动了动腰,甬道内的龟头不经意触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江舟试探着往前顶了顶,身下人突然反应激烈,呜咽着往后退,他伸手给拉回来,掐着对方的腰笑道:“看来是肏松了,你刚才不是要我全部进来吗?现在就可以了。”
江舟语罢,未等孟北泓反应,便往前一挺腰,瞬间将胯下那根粗大得吓人的阴茎连根没入了对方肉穴。
“啊啊!”
孟北泓在眼罩下的双眸猛然瞪大,仰头发出声短促的悲鸣,他双手紧拽着床单,身体在月光下大幅度向上拱起,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个明显的鼓包,周围肌肉控制不住地痉挛着,硬挺的阴茎狂抖几下,突然泄出一大股白浊。
“……你射了?”江舟抽抽鼻子,嗅到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再伸手向对方胸腹一摸,一片粘稠,不禁搓了下手,感叹道:“好夸张……”
接着,他又往前顶了顶,埋在甬道内的龟头敏感地感受到前方有块凹陷下去的软肉在不断抽搐,便好奇地问道:“这是哪里?一顶到这里你反应就好大,很舒服么?这是你的敏感点?”
刚刚高潮的孟北泓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喘着气,虚软的腰部还想往后逃避,却被江舟再次拉回来,甬道内的硬热龟头又一次撞上那块软肉,孟北泓浑身巨颤几下,终于被生生逼出了眼泪。
“别、别顶那里……求您……”
他戴着眼罩,江舟看不到孟北泓的表情,却能听出对方明显的哭腔,当下一愣,刚想将鸡巴退出来一点,却又忽然冒出个念头:这人是真的不要吗?看他的反应不像啊。
江舟身为一个性经验为零的处男,从开始到现在对孟北泓所做的事全都来自观看电脑里小黄片的经验,自然也理所当然地按照片子里演员的反应来决定下一步做什么。
所以,像孟北泓这个反应,片子里接下的剧情去可不会顺着他的话……
毕竟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按照片子里来做的,效果也很好,对方还高潮了两次……所以,接下去肯定也不会错的!
自认为领悟到孟北泓真意的江舟自豪地昂起了胸脯,双手掐住身下人抖得不成样子的腰,再次开始了打桩机模式。
他一边做着,心中还颇为庆幸:还好老子阅片无数!要是刚才退出去了,指不定就要被沉尸江底了!
这样想着,江舟胯下不由更为卖力,粗长的阴茎每每退出时都只余头部在内,再进来时又异常凶猛地连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孟北泓甬道深处那最要命的一块软肉,直肏得他再压抑不住声音,随着江舟的动作而从口中不断发出夹杂着哭腔的低哑呻吟。
江舟喘着粗气,低着头,来回动着腰,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偌大的房间内回响着两具肉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孟北泓被身上这冲劲过猛的小崽子顶得眼冒金星,直觉得连内脏都要被那可怕的肉棒生生捅穿。
他从穴口到小腹皆被肏得一片酸麻,那钩子似的龟头每每进入时皆毫不留情地顶撞到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膀胱,内里的液体随着对方激烈的肏弄而晃荡不休,快感不断在体内堆积,尤其那肉棒每次捅到底时,孟北泓的小腹都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着,从内里迅速泛起即将要失禁的酸涨感。
他无助地蜷缩着脚趾,试图抑制住这种丢人的反应,却无论如何无法与体内那根肆虐的凶器抗衡,只得带着嘶哑的哭腔开口求饶道:“先生……哈啊!先、先生……啊啊!要、要出来……别……啊啊啊!”
然而,这话听在江舟耳内无疑是催促自己再加把劲的信号,他喘着粗气,得意一笑,接着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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