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乍看上去竟好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江舟低头瞥见了,不禁好奇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下一秒,手腕却被身上人慌乱地攥住,耳边传来对方带着些许哭腔的嘶哑求饶:“别……求您……”
这是孟北泓第一次在性事上反抗,他被体内那股狂乱的快感逼得实在太恐惧了,害怕江舟再按几下,自己会像昨晚那样颜面尽失地漏尿。
“……哦。”
江舟犹豫了下,听话地放过了那里。
面对这种大佬,他嘴上说的不要可以理解为反意思,但如果都出手阻止了,那应该就是真的不要。
而且按那种地方确实也没啥舒服的。
江舟目光下移,望着二人连接处上方那颗被撑得鼓凸出来的小淫豆,伸手捏了上去。
“啊啊!呃!啊……不……”
孟北泓被这一下弄得瞬间夹紧双腿,双目睁大,弓起身子发出阵阵哀鸣。
江舟把大拇指按在那颗小淫豆顶端,打着圈来回摩擦,一边眯起眼感受着那肉逼突然夹紧的快感,一边仰头问道:“揉这里总是舒服的吧?”
孟北泓被玩得没法答话,下身不断窜上的尖锐快感弄得他浑身酥麻绵软,所有力气好像被一下子抽走了,原本紧攥住江舟手腕的手突然软了下来,只松松地扣在上边颤抖着,那微弱的力道被江舟所感知,立马就理解成了欲拒还迎。
于是他变本加厉地捏住那颗淫蒂,加大力度跟频率快速揉搓,同时下身也一下下地往上挺动,每一下都让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甬道最深处那柔软的腔体入口,直将那小口肏得湿热软烂,讨好地裹住龟头不住收缩,似乎企图以此来求得一丝怜惜。
孟北泓哪受得了这个,原本还死死撑住浴缸边缘的手臂瞬间绵软地滑落下来,健壮的身躯攀在江舟怀中乱抖,鼓起的小腹被肏得一下下抽搐,没一会便嘶哑地尖叫着,硬涨的阴茎在温水中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白浊,同时含着肉棒的小穴也瞬间收紧到极致,温热的肉壁紧紧裹住阴茎不断痉挛,直夹得江舟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也忍不住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又往上顶了顶胯,低喘着问道:“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吧?”
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孟北泓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只呜咽着胡乱摇头,从哆嗦的双唇中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哀求:“不……啊啊……别、别顶……求您……呜!”
江舟闻言,无奈地笑笑,叹了口气,腰上暗暗使劲,反而抵住那块地方使劲肏弄,嘴里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好歹在床上跟我直接点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怎样肏得你更舒服?”
孟北泓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肏得窒息,他半张着嘴,凌乱地喘着气,身下激烈的操干令他再说不出什么话,只像个坏掉的收音机那样断断续续地吐出低哑的呻吟,往日锐利的眼尾在此刻也泛起了色情的潮红,软弱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自潮红的眼角滑下,竟是被生生肏得哭了出来。
身下青年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劲瘦的腰承载着孟北泓全身的重量,还能不断往上突进,又硬又热的硕大龟头一下下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每一下都令孟北泓小腹酸涨异常。
他抖着身子低声哭喘,本能地想抽身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却每次都被身下青年抓住腰侧,无情地狠狠按回那根凶器上。
脆弱的宫口重重撞上粗硬的肉棒顶端,逼得孟北泓猛地仰起头,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二人的动作“哗啦啦”地翻腾,孟北泓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这种蛮横的肏法弄死,他像脱水的鱼那样半张着嘴,自喉咙深处勉强吐出破碎的求饶:“求您……哈啊!慢、慢点……啊啊!”
再这样肏下去,他好像又要来了……
“嗯?”
江舟偏了偏头,脑中的对孟北泓专用翻译器自动给出解释——慢点=嫌他不够猛。
不是……这还不够?他腰都快挺断了啊!
江舟抬头望着自己身上被肏得满面潮红,看起来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孟北泓,在心中狠狠吐槽了番有钱人的快感阈值,行动上却非常惜命地两手架起孟北泓双腿,稍微抬了下身子,便轻易将孟北泓推倒在了浴缸对面,于心中暗暗咬牙道:不够是吧?老子今天肏死你个狗日的!
等下,这种骂法好像有啥不对劲……
算了,不管了!
江舟跪在浴缸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用力一挺腰,埋在甬道内的龟头猛地往前一冲,忽然间,那根肉棒的头部好似终于撞破了什么桎梏,竟直接“噗”一声,突进了一狭小紧致的肉洞内。
江舟诧异地:“嗯?”了一声,不禁低头问道:“我这是捅到哪了?”
孟北泓徒劳张着嘴,却没办法回答,他整个身子都僵直着,只有含着肉棒的小穴在一下下地抽搐。
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身体很快又陷入绝顶,孟北泓宛如一条被鱼钩勾住的鱼那样反向弓着身子,眼瞳乱颤着逐渐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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