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壑分明的硕物斜斜上翘,粉嫩的模样像他的人一样,干净纯粹。一滴浊白挂在伞端,姜鱼儿垂下眸子,呼吸放轻,缓缓靠近。
细软的舌尖自下而上轻轻一勾,刮过冠眼,浊白霎时消失,安田呼吸一滞,眉目微皱,透出几分难耐。
从容的背脊陡然挺直,大腿肌肉贲张,随着灵活小舌的撩拨不断绷紧。
念诵经文的意志力已然崩塌了大半,全靠着他熟背多年的下意识反应,但念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已无心再领会。
头顶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经文声断断续续,咬字模糊不清,姜鱼儿悄悄勾了勾唇,埋下的脑袋将棒身吃得愈发深入。
纤指盘握住两团精囊,大拇指打着圈轻轻揉捏,时而包在手心里摇晃颠抛,姜鱼儿使了百般技巧,又舔又吸,又撸又揉,勾勾缠缠地撩拨着男人,跪坐在地毯上的翘臀不时轻轻摇晃,妖妖媚媚的小模样,十足的山野狐狸精。
姜鱼儿心里给自己悄悄配音:安长老,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安田咬紧了牙,脑海里满是她粉红小嘴吞吐狰狞肉棍的香艳画面,嘴张了又张,再念不出一句经文。
一声妥协叹息
男人睁开了眼,双目赤红,大掌强硬地擒住她的后脑,劲腰暗摆,刚硬如铁的硕物撬开舌关,又深又重地抵进她的喉咙里。
被释放的压抑比寻常更为凶猛,阴茎被湿热小嘴包裹的致命快感,就像修行路上的邪念,明知不可贪恋,却忍不住为之堕落沉沦。
过电一般的酥麻席卷而来,安田喉结急促滚动,呼吸凌乱,尾椎连抖,使命深插数十下后,一股浓浊热精终于喷出,抵在姜鱼儿的喉咙深处,直入食管。
姜鱼儿被顶得胀红了脸,下意识地将射入的液体吞咽下去,微腥的味道充斥在嘴里,久久难以散去。
被男人抱起搂坐进怀里,姜鱼儿娇嗔一哼,报复性地吻住了他的唇,把腥味渡进了他的嘴里。
“哲也君的味道,吃起来怎么样?”姜鱼儿额头抵着额头,含笑的眸子与他对视,调戏的语气里满是挑衅。
安田低笑一声,配合道“你喜欢就好。”
“我要是不喜欢呢?”
“你不喜欢?”安田冷脸反问,又装作思考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严肃正经地同她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只能喂进下面的那张嘴了。”
说着,一根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壮硕的顶端熟练地找到入口,噗呲一声直直地捅进,蹭着湿软的穴壁直捣黄龙。
门外的酒店保洁正打算敲门询问房间是否需要打扫,反扣的指关节刚一抬起,又突然停住了。
门背后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娇柔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伴随着肉体快速拍打的噗噗声。
仿佛透过声音在向门外的人描绘屋里的画面。
铺满地毯的黑色僧袍上,正侧躺着一个白皙赤裸的女人,阳光照在她好看的腰窝处,在另一侧的墙上投下了曼妙的曲线。
男人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结实的双腿下压着女人的另一条腿,跪伏的挺拔身躯挤起女人腿间,以十字交叉的形式,将螺钉嵌入女人的腿心深处。
侧面插入的姿势,使得这颗巨型螺钉以极其独特的角度埋进花穴里,顶撞在往日难以触及的穴壁。
女人哭哭啼啼地求饶着,声音抽抽噎噎,似痛苦难耐,又似沉沦陶醉,听得屋外的人一阵耳热。
“哎哟!这些小年轻真是的,大白天还做这种事!”
保洁抬手扇了扇发热的脸颊,微胖的脸上露出一抹打趣的笑,摇摇头推着小车走了。
屋里高低起伏的声响持续了一整个上午,姜鱼儿买的早餐变成了午餐外卖里小吃,本来做好的出行规划被迫挪到了第二天,因为姜鱼儿没有力气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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