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禀报一声,你们就在这里等,不许乱走。”管家留下一句话后,转身朝里面走去。
他们如今所在的位置类似会客厅,大家也不见外,纷纷找位置坐下,此时的尧舜禹还哪里是之前那副痛苦的嘴脸,他最先找到沙发坐下,大大咧咧的翘着腿。
“和外面一样?”西装革履的张士维最先打破沉默,眼神看向尧舜禹,很显然是在同他说话。
尧舜禹扫了眼门外,没发觉有人监视,放下腿,嚣张的模样收敛许多,声音也随之压低,“嗯,和外面一样,这间宅子里的下人都是东洋人假扮的。”
“刚才我跑过去和捞荷花的两个人说话,问他们厕所在哪里,可他们只是看着我,并不回答,眼神中充满警惕。”
“我们进来一共遇到3个男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而且你们注意管家的态度,面对下人,他有必要如此低声下气吗?”
听着尧舜禹说话,胖子头都大了,一路上,他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可东洋人什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外面拉黄包车的车夫,还有坐在茶摊喝茶的人里面,都有伪装后的东洋人,这座宅子被完完全全的监视起来了。”江城开口。
李善汝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嗤笑一声,“可这些东洋蠢货根本不懂得伪装,现在这个时间段,较为凉爽,正是黄包车拉活的好时机,可那两个人居然停车睡大觉,而且他们皮肤很好,常年在外拉车,风吹日晒讨生活的人,怎么可能这样?”
“还有茶摊上坐着的那几个家伙,他们居然在看报纸?”李善汝露出一副完全无法理解的表情,“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下顿饭都没着落,还有心思买报纸看?况且……在这个世界背景下,普通做苦力的人里面怕是没几个识字的吧。”
“主要是他们的脚。”一阵很轻柔的声音响起,林倩倩抬起手,挽了下鬓角的碎发,“他们的脚拇指外翻,同时和食指之间有开叉,这是常年穿木屐造成的,可国人并没有这样的习惯,只有东洋人有。”
“还有,他们拔除荷花也很奇怪,国人没有这样的习惯,但东洋人有,因为在他们的文化中,忌讳荷花,认为荷花是丧花。”
“探视病人不能赠送荷花,寄赠贺卡也忌讳有荷花的图案,在东洋荷花只用于葬礼。”林倩倩声音很轻,但条条都说在点子上。
做过私人保镖的贺平身体前倾,表情严肃,“还有一点,这些东洋人不是普通人,从他们的身体素质,眼神,还有其它展露出的细节分析,他们应该是军人。”
李白正襟危坐,身上的白大褂让她有种很特别的气质,“所以说……我们这次的任务目标是处于东洋军人严密的监视之下。”
“或许是保护也说不准。”尧舜禹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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