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颈部缠去。
可还不等碰到女人皮肤,就被一把抓住,女人头戴银冠,一身银色饰品,在夜幕中折射着诡异的光,两只眼睛亮的出奇,“好你个邪书生,居然敢用死人头皮对我动手动脚,你是活够了吗?”
被称作邪书生的男人扭过头,发出嘿嘿的笑声,“蛊婆娘,我就是惦记谁,也不敢惦记你啊,而且你也知道,想和我一夜风流的女人多的很,我挑都挑花了眼。”
“呵呵,这些蠢女人怕是死到临头还不清楚,你这位邪书生对女人没兴趣,真正感兴趣的是对她们的头皮。”
蛊婆娘毫不留情的戳穿邪书生的本来面目,这位邪书生在门徒中也属于很不受人的待见的那一种,毕竟他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男有邪书生,女有采花婆,都属于臭名昭著恶名远扬的一类人,甚至有不少人都在想,若是这两人撞在一起,究竟是谁的手段更高一筹。
闻言邪书生也不恼火,依旧在嘿嘿笑着,顺便用手拍了拍身后的背篓,用肉麻的声音哄道:“亲爱的,我知道你想我了,但夫君我今天太累了,明晚再宠幸你,你的头发是我这两年所见到的最好的,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仿佛背篓里面的东西真的听懂了邪书生所言,居然真的慢慢缩了回去,表现的比新入门的小娘子还乖巧,看的另几人忍不住皱眉,毕竟大家都知道,邪书生的背篓里面只不过是一张血淋淋的头皮。
但诡异的是,虽然只剩下一张头皮,但头发却还在长,而且越长越快,并且还能与邪书生交流,受其掌控。
“妈的,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瞎眼壮汉瞥见这一幕后忍不住咒骂,“一个你,一个采花婆,还有那个秉烛人,你们三个都是一路货色,下三滥的玩意,迟早被人抓住点了天灯!”
“呵呵,瞎皮匠,你现在抖什么威风,想当年你在采花婆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要不是嫌弃你长的恶心,你那晚也就被人家掳入房中做那一夜夫妻了,现在还哪里轮得到你活蹦乱跳的在这里放屁!”
被戳中了底细,壮汉立刻瞪大仅剩的那只左眼,“放你娘的屁,老子活剐了你,剥了你的皮,给我做一身新衣裳!”
眼见情况不对,可能要打起来,走在最中间的那位老者站了出来,老者身后背负着一把巨剑,剑锋未开,并不以招式见长,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硬路子,“都少说两句,这不是我们的地盘,而且秉烛人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不要乱说话,当心被人割了舌头!”
老者绰号疯剑仙,算是这伙人的领头人,成名也最早,相对的,也是最先被守夜人通缉的高阶门徒,但后来私下里与守夜人达成了和解,成为了守夜人深埋在明面下的暗军,但这伙人无法无天惯了,即便是守夜人指挥他们做什么,也必须要给出相应的好处。
就像今天一样,守夜人中的秉烛人亲自邀请他们来这里走一遭,说是有任务给他们,当然,秉烛人说把他们的的酬劳也一并带来了。
是几张难得的契约,对于他们这些门徒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秉烛人?”瞎眼壮汉不怒反笑,“怎么,还当是几十年前呢?现在我们也不是曾经那些个被追的如同丧家之犬的人了,要真是惹恼了我们几个,我们5个人就大闹守夜人,嘿嘿,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守夜人根本分不出力量针对我们,我们这么一闹,保管让他首尾不相顾,到那时,便宜了谁还不知道。”
瞎眼汉子也绝非有勇无谋之辈,他们也清楚自己如今的作用,所以才敢对守夜人狮子大张口,换做是风平浪静之时,就是借给他10个胆子,他也不敢。
“谨言慎行,我不想再提醒你第二遍。”疯剑仙压低声音。
接二连三被人训斥,瞎眼汉子有些恼火,但他又不好和自己人发火,只好把邪火发泄在了还没见面的秉烛人身上,“我说你们怕什么,一个秉烛人而已,他要是对我们和和气气也就罢了,要是敢出言不逊,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都说秉烛人实力非常,神出鬼没,我看也就那么回事,否则我们议论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他出现,都是越传越邪乎们,我看也就是……”
突然之间,疯剑仙停下脚步,接着转过身,对着身侧的一处黑暗微微躬身,语气十分客气,“不知是守夜人中的哪位前辈在此,还请现身一见。”
这一刻,瞎眼汉子,邪书生,还有蛊婆娘,以及另一位始终没有说话,全身都笼罩在灰色袍子下的人全都看向身侧,但从他们的眼神中,并没有发现异常。
紧接着,疯剑仙的腰弯的更低了,语气也愈发恭敬,“在下疯剑仙,与4位兄弟,今日来赴约,还请前辈现身一见。”
几秒钟后,一阵幽幽的笑声从前方黑暗出传出,只是听着这阵笑声,之前猖狂不已的瞎眼汉子就浑身打起冷战,有种被人抓住,丢进冰窟的感觉。
“谁!谁在那里!”邪书生扎着胆子问。
“嘿嘿,你们……不是在议论我吗?”
话音未落,突然有一盏烛光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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