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断提醒余书,精神上的痛并驾齐驱。
他就像个木偶般,眼神空洞,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手指时而握紧时而松开,冷热双重天。
沈晚酌嫌他不出声,掰余书的下颚:“出声!”
被他突然折磨让余书好像明白了是为什么,因为傅斯年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沈晚酌却没有,他急切的想寻找余书对他的附属感。
冷不丁的一声:“你是傅斯年么?”
简言他只会对傅斯年出声,而不会对沈晚酌。
沈晚酌彻底被激怒了,脸色阴的可怕,埋留在余书体内的性器退出,措不及防的提起围巾把他拉下,余书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五分钟后他拉着余书的手离开了会议厅从校园内到校门外,课铃兜兜转转已经打了好几个,沈晚酌充耳不闻,利索的把余书塞进车里回到所居公寓。
指纹锁一开他便把余书扔了进去,转而又拖拉着余书进了浴室,三两下除掉他穿着的衣,一件都不剩。
热水浇洒在余书身上把他的皮肤烫的通红,沈晚酌环抱住他的双腿架到了镜子前。
这镜子宽长大,照着余书的全身以及沈晚酌的上半身和勃发的性器。
“你有多清高?到头来还不是摇着屁股跟个婊子一样被操。”
他边说边进入余书,镜子就如同淫荡的片子,殷红的穴口卖力的吞着粗长的性器,直至到根部。
余书的重力都在下半身,沈晚酌控制着他的轻重,里面的东西到达深度。
手抓着沈晚酌的手臂,余书紧闭双眼却还是湿润了眼眶,肉体的欢愉让他止不住声音的播放。
总有一天他所受到的伤会以百倍的形式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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