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暖阳倾洒入窗,入冬那么久以来头次见到过那么好的天气,窗户被打开旁边的窗帘被微风卷动。
毛绒的灰色地毯上沈晚酌修长的手指转轴拨弦,弹着一首歌,曲调悠扬轻柔,悦耳动听。
忽然肩上一沉,沈晚酌低头一看余书已经闭上眼睛小憩着,柔软的发丝在阳光下微微偏棕,浓密的睫毛轻微扑朔着,再往下看就是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唇。
从余书想学吉他以来这已经是数几个平淡的午后。
过了不知有多久,从睡意的朦胧中才苏醒过来,余书眨巴了两下眼发现自己是在床上,腰间还搭着一条胳膊。
昨晚傅斯年玩的凶一直到凌晨才收手,途中余书昏倒了三四次,每次再度醒来时他还在乐此不倦的捅弄。
拿掉搭在腰间的手,这一动静也把沈晚酌弄醒了。
“醒了,”沈晚酌懒懒道,“不多睡会儿?”
余书拿起床边挂着的衣服就要穿上,一只胳膊还没套上倏地被沈晚酌又拉了回去。
“再陪我会儿。”
轻柔的被子再次盖上身,沈晚酌挨他挨的很近,与此同时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余书的臀上。
沈晚酌只是蹭蹭没做下一步的动作。
余书静静的盯着眼前的静物,冷不丁出声:“做吗?”
“嗯?”
沈晚酌提高了音,刚想出声时余书就已经翻转过身并揽上他的脖子贴上温热的唇。
沈晚酌瞳孔短暂放大,心中的一团火彻底被点燃,捞住余书的腰紧紧贴着,疯狂又炽热的回应着吻。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沈晚酌顺其自然压上了余书的身,无辜的被子被踢到一边,两人穿的都是贴身衣服一脱就掉,不久两副裸着的身体贴在一起。
余书轻喘着气,眸子含着淡淡的水光。
沈晚酌呼吸急促,一丝不挂的看着身下的余书,这是催剂情愫的猛药。
头次的温柔是沈晚酌给的。
充分润滑过的穴口柔软无比,含下沈晚酌的性器都无比轻松,紧致灼热的内壁吸附着并刺激着他。
身上都有了汗珠,沈晚酌爽的头皮发麻,表情十分隐忍,从一开始的缓缓晃动腰身到极快进出。
余书紧闭着眼,咬着牙半天才会蹦出几道呻吟声。
沈晚酌抠弄他的唇,声音低沉:“别忍着,叫出来让我听。”
手指探入湿热的口腔内搅弄软舌,余书双眼逐渐蒙上一层雾汽,呻吟声再也止不住。
穴里进出的实在太快仿佛要着了火般,半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慢…慢一点…”
沈晚酌咬着后槽牙依旧是快进快出,直到高潮来袭才进入到余书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明知道射进去的东西搞出来麻烦但还是在每次结束后执着于深处的射精。
强有劲的心跳通过胸腔的跳动传递在两人之间,彼时他们已经大汗淋漓,肌肤相贴,余书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涣散的瞳孔才开始慢慢聚焦。
他吐出一口气,累的不想再思考什么,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这些天沈晚酌酷爱与余书做爱,三番五次当着已经被傅斯年带到半路的面前把他要走,傅斯年没太大波澜反而很爽快的让他带走余书。
傅斯年动的什么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太过善于伪装自己,就像黑森林里的狼有无数个心眼,只对自己有所袒露。
跟着沈晚酌走出街道,远远的后方都能感受到炙热的视线,余书不想回头去看,任由拉着他的人为所欲为。
上了车,沈晚酌看着他的神情有些闪光:“我学了你喜欢的曲子,回去弹给你听?”
余书就如同外面阴沉的天那样糟糕,他合上半个眼皮,满是疲劳不已,但还是说:“好。”
车子缓缓行驶到公寓下面的停车库里,余书和沈晚酌先走了出来,灼热的手掌心握着余书稍有温度的手,拉的很紧很稳回到了独居的公寓里。
扑面而来是熟悉的味道,这里每一处摆放的物品房间里的装置余书都十分清楚,似乎踏进这里已经很多次了。
沈晚酌很有雅兴,兴致勃勃的要拿吉他为余书弹曲子,以往的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更别说为别人学曲子为别人干一件事。但对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很微妙,就像心房中住进了什么东西,麻酥酥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更不会管那是什么东西,从小习惯了优渥的条件根本无需让沈晚酌去思考其中的变化逻辑。
他想做就做,只要喜欢就愿意花费时间。
忽然衣角被拽了一下,沈晚酌回过头看余书。
先是垂着黑乌乌的头顶,然后把白净的脸抬起来,说:“沈晚酌,我有点累了。”
肉眼可见的沈晚酌的脸沉了下来,满腔的雅兴到头来被泼了一盆冷水。
余书抿着唇,似乎还有后半话要说出,“我想…先做……”
羞耻心占据着心智和身体,说出这句话后余书的耳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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