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一手的水,湿热粘腻的触感,想要更多。
中指拨开两瓣阴唇,揪出藏在前面的小豆豆,压在掌心下揉圆搓扁。
邢意从没有自慰过,第一次被侵犯私处,羞耻和舒爽不断刺激她,她控制不住叫出来,“啊啊…嗯…好奇怪…”
严觉嵘听到她说奇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近似蛊惑,“奇怪?是不舒服吗?”
邢意舒爽得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耳边的声音性感又熟悉,身下某个地方被蛊得愈发空虚,“要…嗯啊…要你…”
严觉嵘的中指抵在穴口,留着最后的理智没有伸进入,听她说要他,再也忍不住。指腹轻缓地逆时针揉洞口,感受到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泉水,缓慢地插入。
“啊啊啊…唔…还要…”小穴迎来了第一次异物侵袭,有些微微怪异的疼痛,更多的是深处的空虚和渴望。
严觉嵘刚刚伸进一个指节,小穴里的软肉紧紧地吸绞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只好晃动手掌,穴里的中指指节擦过包裹的软肉。
手掌下被玩弄地小阴蒂羞涩地挺立,小穴被中指的一个指节随意玩弄,是邢意从未体验过的阴蒂阴道性刺激,穴里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你高潮了?”严觉嵘有些隐秘的喜悦和成就感,手指依然插在邢意身体里轻轻蹭动。
邢意浑身发软,高潮过的身子再没有力气,扣着男人大手的手无力垂下。严觉嵘连忙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她眼眸轻闭,面含春色,唇若点丹。
被情欲蒸腾着的身体一下冷静下来,她是别人的女人,她对他这样主动是把他当做了别人。严觉嵘的脸瞬间变冷,脱下西服外套包裹住她招人的身体,轻易抱起她走专属电梯下了楼。
严觉嵘的司机一直在车里待命,看到书记上了车,轻车熟路地问去哪里。
医院。
司机疑惑地抬头,看到后视镜里的书记,怀里抱了个女人?
不敢再乱瞟,司机专注地开车。
严觉嵘本来不打算跟她一起去,他现在这个位置很危险,稍有不慎立马下台,休想再提提到中央的事。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邢意。
严觉嵘头一次在心里骂人,她男朋友到底怎么回事?照顾不好人的孬货找什么女朋友?当不了赶紧给他妈滚。可是又卑鄙地庆幸她男朋友不在身边。所以冰冷严肃的严书记连着自己一块骂了。
“书记,到了。”司机战战兢兢地开口,他跟了书记很多年,敏锐地发觉书记心情不太好。
“跟付院长说一声。”
严觉嵘抱着邢意下车,进了医院有医生迎上来,严觉嵘微微颔首。
医生把他带到病房,严觉嵘把邢意小心放在床上。可能是太不舒服了,刚才终于舒服了一点就睡过去了。
邢意顺从地躺在床上,但是不肯松开怀里抱着的胳膊,严觉嵘不再强迫她松开,单手用西服外套盖住邢意的双腿。
他抬头看向医生,眉眼还是那副冰冷模样,“付伯,她被人下了春药。”
付安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他上一次为严觉嵘特地出诊还是他当兵的时候,时隔多年这混小子让他看病竟然是看这种病。
付安斜睨他一眼,上前查看这姑娘的中药程度,让身后跟的小护士去拿药。
付安头一次见这小子这么顺从的模样,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姑娘,也有点好奇了,“这姑娘是你什么人?”
这还真把严觉嵘问住了,她是他什么人呢?他定义不出来,这是他们正式见的第三面,他们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付安见他半晌不说话,顺着换了个问题,“你看上人姑娘了?”
看上人姑娘了?也许是吧。但是就算是他也没有立场承认,毕竟人家有男朋友。
严觉嵘像个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付安也是硬要逼他吐个字出来,“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恋爱恋爱没谈过,身边连个知心人都没有,我也是看你长大的,什么时候结婚一点信都没有。以前你那么混的时候我听付超越说还有好多姑娘喜欢你,当了个兵回来升了官,人也沉稳不少,喜欢你的姑娘应该只多不少啊,就没有喜欢的?”
付安口水都讲干,严觉嵘还是没话说,付安心里抹一把汗,还是小时候的这小子有意思。
这些年,在他面前投怀送抱的不少,但都被他拒之千里,他讨厌谄媚的样子和呛鼻的味道,他觉得人可以有心机但不能没有风骨,为了得到名誉地位可以耍手段,但不能自折己腰。
结婚?他今年好像37吧,没有想结婚的人。严觉嵘看着床上的人,她有男朋友。
护士拿药过来了,严觉嵘扶邢意起来,喂她吃了口服药。
还有两瓶点滴药水。
护士把针扎进皮肤时,邢意头一偏,状似害怕地把头埋进男人胸口。
严觉嵘因为邢意这个动作眉眼弯弯,为着邢意还在睡,压低声音对护士说稍微轻点,空着的一只手护住埋在胸口的脑袋,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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