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你要再躺一会儿还是现在出院?”
刚才点滴打完,护士说她醒过来就可以出院了。
“现在走吧。”她觉得这样和严觉嵘呆在一个房间,她浑身都很奇怪,难以抑制地想去贴在他怀里。她记得她把他压在门上蹭他身体的感觉,他的胸肌硬实雄健,小腹紧绷,隔着衬衣贴在她小腹上滚烫炙热。邢意打住自己宵想他的神思,整理好自己,起身跟严觉嵘走。
上了车,严觉嵘问她去哪儿。邢意报出她家的地址。
邢意有些莫名的遗憾,也许下了车,他们此后便再无交集。她喜欢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温度。她突然有些希望他不要那么君子冷淡端方,明明在酒店的时候,她都感受到他身下滚烫澎湃的欲望,他却忍下只用手指给她……还只有一根手指的一个指节。
也许只有这一次,她有摘月亮的机会。如果失败,是再无交集,不尝试,也是再无交集。何不试试呢?
邢意的执行力极高,一条腿跪在座椅上,身子朝旁边的男人贴近,双眼盯着男人古井无波的眼睛,呼吸和声音一齐落在他耳边∶“我不想回家。”
冷艳的美人儿突然靠近,带着诱人心魄的冷香和昭然若揭的性暗示,严觉嵘眼眸一深,伸手抚上她光裸的腰背,把她朝自己压近,嗓音低沉惑人∶“是吗?”
邢意既然大着胆子迈出第一步,便没想过退后,顺势坐进他怀里,终于碰到想念多时的肌肤,她不禁柔柔地轻哼一声,“当然。”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脸贴在胸膛。
严觉嵘压抑又狂躁的兴奋冲击神经,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冷淡,语气冰冷地对司机说∶“去碧湾塘。”
路过一家超市,严觉嵘冰冷地命令司机下车,“我要的东西发给你了。”
邢意自觉这不是她该知道的事,所以没注意到严觉嵘异常红艳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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