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低下头,边对上了他微微上下翘动的腿。
那只干净发亮的皮鞋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贴近她的肌肤,有时是小腹、有时是她发育良好的胸。
冰冷陌生的触感一贴近,归罗裳就会害怕地缩身子,因为被口球塞住了嘴,她可怜地边摇头边发出“唔唔唔”地哼唧声。
更像一只被主人抛弃而可怜巴巴的小狗了。
温且清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正有节奏地一下下敲打着,像是在计划计算着什么。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中,除了跪在地上有些不适的归罗裳会时不时发出痕迹声外,没再有其他的动静。
这对被支配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不喜欢这样?”
终于,坐在上方的主导者终于舍得发话了,他靠在沙发扶手和沙发背的夹角中,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则撑着他的脑袋。他半侧着头,露出满带玩味的眼神。
归罗裳想要说话,却突然反应到自己嘴里还卡着口球,舌头被口球顶住,压根说不了一句话。
只能“唔唔”的默默摇头。
“喜欢?”他挑挑眉,反问道。
“嗯嗯。”归罗裳重重地点头。
“那我怎么觉得你全身上下都写着抗拒呢?”
“啊啊啊!”
她想开口说没有,但可惜发不出声音。她滑稽的模样把坐在沙发上的温且清逗笑了,他轻笑了几声,缓缓地放下搭起二郎腿的脚。
他的眼底夹着戏谑,嘴角是一抹让人琢磨不清的微笑。他放下的脚缓缓朝她的方向伸去,最后停在她跪下的双腿面前。
归罗裳一直盯着他的举动,低下头的目光停留在停在她双膝前的鞋上,有些疑惑地抬抬头瞧瞧他后又低头盯了盯他的脚。
正当她还在疑惑是什么意思时,上头传来命令声。
“把腿打开。”
归罗裳照做。慢吞吞地挪开腿,将她的私处也共同打开。
归罗裳没有刮阴毛的习惯,但有修剪阴毛的习惯,只要阴毛长长,会透过内裤的边角,她就会用专门的修剪器把它剪短。
也许是温且清看多了无毛的私处,以至于她第一次将私处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性欲很强嘛”。
那时的归罗裳并不懂他说的话的意思,只是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后来她才明白,男人总喜欢相信阴毛长就是性欲强这种毫无科学技术的话。
可明明亚洲人的私处大多天生都是有阴毛的,这有什么稀奇的吗?
瞧着她笨拙的动作,温且清用脚轻碰了她两条大腿的内侧。皮鞋的皮质不算硬,感觉上说不上是警告,反而像是有暗示意味的暧昧调情。
“奶子越来越大了。”
“唔…”
“自己揉的?”
“唔……”归罗裳摇了摇头,链子扯住了奶头,惹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刺痛中带着酥麻感,激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是谁揉的?”
“唔啊…”
“差点忘了,小狗说不出话呢。”他低声沉笑。
正当归罗裳以为他就会这样放过自己时,男人嘴边的笑容收敛,神情冷淡,“既然小狗说不出话,难道就不会用行动表达吗?之前教你的你都忘了?”
“唔…啊……”她顾不上奶头上的乳夹,连忙摇头。
他一步步引诱:“既然没忘,现在你应该做什么?”
归罗裳颤抖着身子,慢慢挪动双腿后退,俯下身子,朝着男人搭在地上的脚的鞋面上低下脑袋,将自己光洁的额头轻轻地搭在他的鞋上,以表臣服。
从温且清的视角往下往,她正以双手反绑身后,圆润丰满的屁股高翘,脑袋低垂的姿势对着他。
也只有他知道,归罗裳的屁股有多么的柔软,她的阴道有多么的温暖。
只是可惜了她天生一副桀骜难驯的性子,再怎么伪装都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狗。
温且清的眼底情绪突变,一霎时,他的眼底没了柔和,全被冷漠所替代。他毫不留情地猛抬脚,将女人的下巴勾起来,她被迫以屈辱的姿势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她的嘴巴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流出了透明的口水,还有些滴落在了男人干净的鞋面上。
见状,温且清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不悦地啧了声,然后猛地转过脚的方向,用脚穿过扣在口球绑带上的乳夹链子,随后用脚勾着绳子用力往旁边一扯。
链子紧绷带动着夹在乳头上的乳夹,霎时,刺痛的感觉从她左边的奶头上迅速蔓延全身。
“啊唔!”
好痛!
归罗裳绝望地蜷缩身子,可蜷缩身子的力却和男人勾住乳夹链的力相互抵抗,她的奶子更加痛了。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沿着她的脖子慢慢滑落,留下一道淫荡光亮的液体痕迹。
“痛?”他问。
为了缓解疼痛,归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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