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alpha时冷冽又高高在上的信息素,给人的感觉像是身处在深冬的大雪天。靠近了似乎连呼吸都会被冻住,那一丝极淡的花香被雪层深深掩埋,让人望而生畏。
现在却转变成了白茶花盛开时的香气。虽然仍旧冷冽,却收敛了锋芒,较之前温和许多。
江池渊收起笑容,冷声命令道:“去三号房间跪着等我,现在。”
这人怎么回事?说翻脸就翻脸。
哪怕心里骂的再狠,行动上却也没敢拖延,掀开被子就要往下走。
却不料江池渊有意刁难,补充了一句:“爬过去。”
“江池渊!”时玖凛又惊又怒。
他现在穿的这件衣服哪怕是正常走路都有走光的风险,更别提直接爬过去了。
江池渊恍若疑问:“你有拒绝的权利?”
见时玖凛身体跟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扬手甩了他一巴掌:“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被打的偏过头,咬着牙一声不吭,最后还是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就算是反抗了又能有什么结果,不就是被他抽一顿再揪着头发扔进那个房间吗。
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说不准还能少挨些打。
况且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浑身发烫不说,四肢一点力也用不上。
这种身体状况可禁不住对方蹂躏。
他深吸一口气,没让江池渊再次催促,主动爬到了门前。
外面那些人会怎么看他?
会觉得他像一条狗一样可怜又可笑吗?
他害怕那些人的目光,更鄙夷这样的自己。
江池渊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滚动,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时玖凛挺翘的屁股和深深陷下去的腰窝。
臀肉处还印有没完全消下去的红痕,大腿处的伤口也长出了粉嫩新肉,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会让人莫名有种独占的欲望。
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反悔,在时玖凛即将打开门的一刹那喊了停。
时玖凛悬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低头,顺从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却不料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揽住他的腰,等他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被扛到了肩上。
他骤然瞪大双眼。
他之前可是alpha,就算是转o了身高这东西也不可能缩水,哪怕最近瘦了许多,那也不是一般人单手想扛就能扛起的。
而且这样跟爬着往出走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的丢脸。
这个想法刚冒出,身上便被披了件外套,不多不少刚巧够遮住裸露在外的臀肉。
时玖凛懵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垂眸轻声道谢。
真可笑,只是因为对方没有像之前那样那么粗暴的对他,他就要对这个恶魔感激涕零。
“嘎吱——”
门被推开了。
一楼那些原本忙着打扫的人听到了声音,忽然齐刷刷的仰头看向他。
时玖凛确信自己没看错。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避无可避
可是为什么?
这些卑劣的下人有什么资格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一股寒意顺着骨髓上升,如同沉入海底般被冷水紧紧包裹。向上向下皆望不到底,像是身处一片虚无般无助又孤寂。
他能感觉到,这些人似乎都是想让他去死的。
毫不掩饰的杀意几乎要刮掉他身上一层皮。
可他明明不认识这些人。
算了,无所谓。
时玖凛刻意避开即将和他们交汇的视线。
想让他去死的人那么多,也不差这些人。
江池渊用只有他们两能听到的声音问:“害怕吗?”
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反问江池渊:“还有什么是比您把我绑在电椅两个小时更恐怖的事吗?”
江池渊也不明说,只是笑嘻嘻道:“当然有。”
他再次进了那个刑场。
江池渊把他放到床上,极为熟练拿铁链铐住他的手脚。使他呈“大”字形平躺在床上。
时玖凛忍不住胡思乱想。
这是要做什么?
挨抽吗?
不对,那个变态似乎对自己屁股情有独钟,现在这个姿势可没那么方便他照顾自己身后呢。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
江池渊忽然低头,在他嘴唇处轻轻落下一吻。
时玖凛不敢躲避,一动不动僵的像块木头。
“不干什么。”他伸手抚摸时玖凛的腺体,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玩具般小心翼翼。
他能感觉到江池渊有意释放信息素,可带给他的感觉却和之前任何一次都大相径庭。
既不是压迫,也不是安抚,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一样,无声无息拂过他身体的每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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