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低估了他的承受能力。
时玖凛松了口气,软绵绵的开口讨好他:“对不起……”
这三个字江池渊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皱了皱眉,干净利落甩了他一耳光。
这个力度和之前比简直能算得上是挠痒痒,时玖凛格外知足,也不反抗。
却被他一把掐住脖颈:“想表示道歉光嘴上说说可不行。”
时玖凛瞪大眼睛,嗓音染上了一丝哀求:“我腿还没好……”
“谁说要上你了?”
他眯了眯眼,用力将时玖凛的头按在自己处:“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如选我
时玖凛身体一僵,咬紧嘴唇没说话。
“怎么,下面的嘴不让用就算了,上面的也不让?”江池渊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在逗狗一般轻声道。
“让的……”
他哪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时玖凛垂头,落下的发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的肩膀还在细微颤抖。
江池渊只觉着好笑。
比这更过分的事他们也不是没做过,现在装纯情是干什么?
他没有催促,就这么饶有兴趣看着时玖凛做内心挣扎。
终于,他长舒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用牙齿轻咬住那枚拉链,缓缓往下扯,紧张到连呼吸都在发颤。
不就是想羞辱他吗?
无所谓。
那块黑色布料包裹的东西微微鼓起,温热的气息几乎是扑面而来,激的他脸更红了些。
“继续。”
时玖凛咬牙,牙齿小心翼翼叼住最后那道屏障,紧闭双眼将它扯下。
江池渊嘉奖似的揉了揉他的头。
时玖凛的舌头淡红柔软,不做这种事都可惜了呢。
关灯——
餍足后,他含着笑吻对方眼尾那颗泪痣。
时玖凛被呛的咳嗽,脸颊滚烫。仅仅是看一眼都能让人萌生狠狠蹂躏他的欲望。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处。”
江池渊把他的发丝别在耳后,眼底是少见的宠溺。
“不一样的……”时玖凛艰难的开口,“自己主动和被迫……不一样的。”
长期没见太阳的皮肤白到不可思议,轻轻扇一下都会泛起一片红肿。银色发丝在灯光照射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浅色瞳孔明明衬的整个人淡漠又疏离,偏偏哭起来的时候柔软又勾人。
真惊艳啊。
无论是骨骼还是皮相,甚至是每一缕发丝都是那么好看。
江池渊看的出神,竟脱口而出:“如果没发生那么多破事,也许我真的会爱上你呢。”
可惜,他太清楚这张皮囊下隐藏着什么样的灵魂了。
就像是大自然的毒物,为了引诱猎物而给自己批上美丽的外衣一样。一旦有人试图触碰都会尸骨无存。
时玖凛沉默,敛眸苦笑。
可惜,没有如果。
窗外雨落的声音小了不少,江池渊随手扯开窗帘,恰巧一缕阳光穿透乌云洒到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了层光。
时玖凛不知怎的就联想到他手持鞭子背光的模样,瞬间打了个哆嗦。
逃不掉的。
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逃不掉的。
——
后来天气转晴,恰好江池渊心情不错,便笑吟吟的对他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真是的。
时玖凛悄无声息的攥紧床单。
每次都是这样。看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实际上一旦听到他说出不合自己预期的话就上来给他一耳光。
时玖凛仰头,学着他的样子扯出一个微笑:“好啊。”
江池渊走近,只是抓着他的腰便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时玖凛重心不稳,下意识扶住江池渊肩膀,整个人避无可避紧贴在他身上。
也不知是谁的呼吸乱了一瞬。
轮椅碾过湿润的落叶,发出细碎的窸窣声响。空气中还弥漫着泥土清香,江池渊的信息素倒是和这副场景适配的很,蛊人的香味在鼻尖萦绕。
时玖凛仰头,深深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
自从被他落在江池渊手里后,能像现在这样出来的日子屈指可数。
每次睡醒后不是被干就是被打到昏迷,然后等下一次醒来后再接受那些所谓的“惩罚”。
周而复始,了无生趣。
他竟然在内心深处觉得这几枚子弹挨得值。
最起码能让他得到片刻喘息时间。
江池渊看着他搭在轮椅扶手处被白纱布包裹着的手腕,忽然开口:“如果留疤了怎么办?”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时玖凛多多少少也摸清了这个人的脾气。
他知道,江池渊对他的掌控欲已经强到了极致,自己不经他同意就随便在身上留下疤痕他必然是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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