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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仅此而已。

黑色的印记似乎衬得他皮肤更白了些。

时玖凛也不知是累到睡着还是疼到昏迷。最开始还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到最后却是连一点声音也没了,嘴唇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到跟死了三天没什么区别。

可惜,他的alpha大人可没那么容易死。

江池渊将他身上的束缚带解开,掐着他的脸把上面还沾着津液的口球取出,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把他横抱在怀里,带他走出这个可以称之为刑场的地方。

亲爱的,你的赎罪路途还很长很长……

还不清的。

——

他睁开眼,恰恰好好被从玻璃透进来的阳光刺了个正着。

时玖凛抿唇,本想着直接翻个身避开,却又碍于害怕撕裂伤口而一动不动。

胸口处那片皮肤跟被人拿刀一层一层剜下去了似的,疼到发麻。

时玖凛有些嫌弃的低头看自己胸前那三个黑字。

这人也真是,知道自己技艺不精还偏要纹全名……哪怕纹个首字母缩写或是单字姓氏都行啊。

“渊”字笔画那么多,他倒是不嫌麻烦。

时玖凛试探性的触碰那片皮肤,瞬间疼的呲牙咧嘴。

“嘎吱——”

恰好江池渊端着一碗白粥推开门,看到他手肘支着身体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愣了一下,半晌才道:“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屁股疼,坐不起来。”

江池渊将手中的碗随手放到床头柜,及其自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脖颈,鼻尖凑到他的腺体处仔细嗅了嗅:“已经上药了啊,还疼吗?”

时玖凛咬牙切齿:“您下次可以自己试一试。”

江池渊闷笑一声,没有回话。只是将头缓缓向上移了移,将嘴唇贴在了他的腺体处。

时玖凛呼吸一窒,下意识等待那阵熟悉的刺痛穿透腺体。

却等来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轻到时玖凛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他便已经把头挪开了。

“这几天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他重新端起那碗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寡淡的白粥,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小心烫。”

时玖凛不太习惯被人喂着吃饭,犹豫几番后却还是向江池渊那几乎能算得上是杀人般的目光低了头,不情不愿张大口将盛满粥的勺子含入口中。

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这向来是他的惯用手段。

难道是怕他在长期暴虐中逐渐麻痹,所以要适时拉他一把,然后再把他推进更深的深渊里?

他看不懂。

只是……

时玖凛吸了吸鼻子,想要把心底涌上来的那股委屈强压下去,眼眶却仍是红了几分。

他很难不贪恋这仅存的温暖。

无论是身体上的安抚还是心灵上的慰藉。

江池渊是掌控他生死的神,只有讨好他,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是真的好累呀,无时无刻都要笼罩在另一个阴影下。被迫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被迫学会如何打开身体,如何勾引人……

一碗米粥很快见了底,江池渊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亦或者是注意到了,只是不想在意。

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修养。这一周我会尽可能的不动你,你也少惹事生非,管好自己的嘴。”

时玖凛应了一声,小心翼翼观察他的情绪:“先生,一个月的话,伤恐怕是好不了吧?”

“不能坐着的话就跪着。”话还未说完,便被江池渊不容置喙打断。

“……是。”

好像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禁意间发生了质变。

最起码,他现在就算是只待在别墅中也有裤子穿了。

江池渊甚至特意给他买了一套带扣子的深蓝色睡衣。

闲来无事时拍拍自己的腿唤时玖凛坐上去,一手搂住他的腰肢防止他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却又在解开第三颗衣扣后停手。

他的半个肩膀在布料遮掩下欲露不露,胸前的纹身倒是刚刚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池渊总会伸手在他裸露的肌肤处肆无忌惮抚摸,挑逗完后又一个纽扣接一个纽扣慢慢系回去。

他似乎对这个无聊至极的游戏乐此不疲。

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只豢养的宠物一般。他负责宠物的衣食住行,宠物负责将自己的身体交于主人,供主人蹂躏,讨主人欢心。

时玖凛却是很知足。

江池渊不再绑着他,他可以在别墅内自由走动,不用再整天只盯着那块白色天花板发呆。满心欢喜的将除了三号房间外的其他地方转了个遍。

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金丝雀,自以为打开囚笼就是自由,叽叽喳喳在屋里乱飞,却不知窗外的天空有多么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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