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已麻木的心脏再怎么跳动也不会再掀起一点波澜了……
有我在,要什么抑制剂
窗外那一点火光撕破黑暗,直直朝着天空射去,在最高点绽放。
窗外烟火炸裂的声响震耳欲聋,人群尖叫,沸沸扬扬。
屋内却安静的可怕。
时玖凛垂着头,浑身赤裸跪在透明茶几上,双手背在身后,掌心紧张到出了汗,静静等待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口。
江池渊手中拿着一根类似戒尺的长条木板,轻轻敲了敲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肤,时玖凛便立刻会意,将腿打开了些。
“这么快,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江池渊微微诧异,手上力度也加大了几分,落到皮肉处瞬间泛起一道红印。
看来哪怕是被标记了,他的身体机能也仍旧是alpha。
倒是自己瞎操心了。
“是,先生。”
时玖凛咬紧嘴唇,不敢去想接下来的惩罚。
临近过年,江池渊给所有人都放了假,别墅内是难得的冷清。
只可惜他这个玩宠全年无休。
“转过身趴下,屁股挺起来。”江池渊将戒尺上移了几分,不重不轻敲击他的腰部。
时玖凛面无表情的照做。
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先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时玖凛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是如何一点点扫过自己身体,却不敢转身与他对视。
“放假前赵婶给了你什么?”江池渊也不急,用戒尺的棱角缓缓划过他的大腿,循循善诱道。
赵婶是个中年beta。跟那些小年轻不同,她之前在其他大户人家干了不少年,见识到了太多光鲜亮丽背后的污浊,一直以为时玖凛是江池渊这种有钱人家的床宠,平日里觉得他可怜,对他关照不少。
又何尝没有道理。
江池渊就算是养条狗可能也没有他这么听话吧。
时玖凛小声辩解:“我拒绝了的……”
临走前,她往自己兜里偷偷塞了两千块钱,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他道:“就当做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多……但手上有些钱总比没有的好。”
她并不是什么救人于水火之中的盖世英雄,只能尽些绵薄之力,想方设法的把对方从泥潭中能拽出来一点是一点。
恐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这些善意的举动反而会为那个漂亮的玩宠惹来祸乱吧。
“嗯,是象征性的推脱了一下。可最后不还是偷偷收下藏起来了吗?”
他语气一凛,戒尺重重抽向那两团肉,那道红痕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啊!!”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险些被这一下打的摔下茶几。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整个人席卷。
这个挨打理由真的……
不管怎么看都和小孩子因为偷藏压岁钱被长辈脱光了打屁股没什么两样。
可他分明是个成年人啊!!
时玖凛嗓音都在打颤:“江池渊,你就非要在过年期间这么对我吗……”
话还没说完,大腿处便又挨了一下。江池渊觉着好笑:“我罚你还要看日子吗?”
时玖凛张了张嘴,无力反驳,最终还是泄了气:“不需要,是我的错,你罚吧。”
反正现在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跪着被打。
反正……
他还没想好该如何自我安慰,便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盖在了自己身上。
转头一看,江池渊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戒尺,此刻正在笑吟吟的双手环臂看着他。
“穿好衣服,带你出去看烟花。”
——
细小的雪花落在掌心,顷刻间化作一滴雪水,冰凉的触感。
水泥地上覆了一层薄白,踩在上面会印出一个模糊的脚印,被风轻轻一吹,便什么都没有了。
还是有些冷的。
江池渊把染着他温度的围巾摘下,系在被冻到恨不得把整颗头都缩在衣服里的时玖凛脖颈处。
“烟花卖完咯。”江池渊帮他拍掉落在肩膀上的雪花,在看到时玖凛眼底因为他的话而一点点黯淡的光时扑哧一下笑出声,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把烟花棒。
“但是还有这个。”
时玖凛怔然,有那么一瞬间好似窥见了他面具下难得的温柔。
江池渊笑的灿烂,极其自然的把烟花棒分了一大半给他,刚想从兜中掏出打火机,却被忽然扑向他的时玖凛撞了个踉跄。
“……怎么了?”他被扑的向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住身体,顺势搂着时玖凛的以防他摔倒。
时玖凛张大口,似乎是在无声嘶吼,哭到喘不上气,眼泪全抹在了江池渊领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怎么了。
只是想小心翼翼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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