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全部了,就算是随便单拎一个出来他也受不住。
他现在满身伤痕,不管是什么姿势都会不可避免的挤压到伤口。
很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沾了酒精的棉花异常冰凉,擦拭伤口时痛感丝毫不逊于把刚长好的疤痕生生扯裂。
时玖凛倒抽一口凉气,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每次都是这样,把他抽到快死的时候治疗,伤势刚好一点便再继续……周而复始,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反正他总能找到理由进行他所谓的“惩罚”。
放过他吧。
江池渊伸手,帮他抹掉眼泪,毫无波澜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做错事就要挨罚,这是几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你又在委屈些什么?”
这些话跟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时玖凛心底最后一根防线彻底被击破,咬着牙不出声,眼泪却浸湿了床单,印下一小块水痕。
江池渊一看到他这副好像全天下人都在欺负他的模样便恨的牙痒痒,本就因为他的忤逆和逃跑而积攒下的怒火彻底爆发,揪着他头发甩了他两耳光。
“回话!”
挨的巴掌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是不是多挨这两个。
可他还是很委屈。
时玖凛小声呜咽,看向江池渊的目光写满哀求:“先生……您能不能抱抱我?”
什么?
江池渊原本还打算再给他一巴掌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
“或者一点点信息素也好……求你了,先生。”
时玖凛疲惫至极的闭上眼睛,低声呢喃。
这种压抑到密不透风的生活真的快把他逼疯了。
拙劣的骗术
江池渊沉默片刻,伸手抚摸他的伤口。
鞭子上有倒刺,抽下去时皮肉会在刹那间崩裂,皮肉外翻,哪怕只是看着都会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他将时玖凛搂在怀中,轻轻咬上他的唇瓣。
“抱歉,下手是有些重了。”
时玖凛懵了一瞬,瞪大眼睛看他。
这个人竟然还会道歉?
疯了吧。
果然,江池渊话锋一转,搂着他的手随即加大了几分力度:“可你这个人不疼到骨子里是记不住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给你的机会实在是太多……”
他可太了解时玖凛了。
假装乖顺让他放松警惕,看准时机再给他致命一击。
劣质的骗术。
偏偏还那么自以为是,觉得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全是蠢货,落得这个下场也不算冤枉。
咎由自取。
如果这次不是姜齐冉,而是换做一个真的想带他走的人,那他是不是就真的逃离自己了?
想到这,他一把掐住时玖凛的脸,把他整个人甩到地上。
沉闷的声响。
地板坚硬,时玖凛疼到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可哪怕是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条狗才能学会听话……”江池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他蹲下身,伸手掐住时玖凛脆弱至极的脖颈,看着他因窒息而张开的嘴唇出神,几乎是毫不犹豫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关,在他淡红色舌尖附近打转,最后猛的用力一把夹住。
下手确实是狠了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鞭痕最重的地方似乎还能隐隐窥见森森白骨。
这样的伤势都能保持清醒,果真厉害。
江池渊抚摸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睫,微笑道:“在这跪一晚上好好反省,这事就算过去了。”
看到对方亮了一瞬的瞳眸,江池渊笑而不语。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抽出皮带,干净利落的将时玖凛双手缚在身后。
甚至还往他脖子上套了个皮质项圈。
江池渊刻意将项圈大小调整到刚好能勒住他脖颈的程度,时玖凛甚至能感受到咽喉被挤压所带来的轻微窒息。
听说轻微窒息会使人的身体更敏感,也不知是真是假。
江池渊忽视他哀求的目光,踢了踢他的大腿:“跪好。”
时玖凛心底不安愈演愈烈,却不敢开口,生怕哪一句话没控制好语气又触到他的逆鳞,只能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跌跌撞撞的跪好。
再接下来是口枷。
江池渊格外耐心的跟他解释:“明早还要开会,怕你声音太大影响我休息。”
如果只是跪着怎么会发出声音?
时玖凛心中疑虑,可还没等他思考出答案,便看到江池渊拿着一串金属圆球走到他眼前。
“记住了,除非我亲手了结你的生命,否则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他拍了拍时玖凛的脸,沉声命令:“腿夹的那么紧做什么?打开!”
时玖凛闷哼一声,大腿直发软,却还是一点点分开,直到那条缝隙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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